路祁譯挽起了袖子說“既然想讓你坐著車走,這個車肯定有問題,我看看。”
路行周看著大哥手臂流暢的肌肉線條幽幽的嘆了口氣又看了看自己的,對比了一下,他決定還是不自取其辱了,他還小,還長身體呢。
路祁譯蹲下身檢查了一下車子內部,內部沒什么問題,他又檢查了一下車子和其他的位置,沒一會就從下面取出了一個紙包裹著的小東西。
這就是那個炸彈。
路行周看著路祁譯的動作滿眼的好奇,這玩意裝的可隱蔽了,他哥對車子的構造還挺熟悉的啊。
旁邊的路云爾湊過來說了句“大哥年輕的時候可是專業賽車手。”
路行周戰術性后仰了一下滿眼敬佩的看著大哥,沒看出來啊,穩重的大哥年輕的時候喜歡這么刺激的游戲。
話說回來,他看著路云爾暗戳戳的說“二哥你會么”
路云爾露出了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路祁譯站起身子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炸彈,聽到路行周的問題,他朝著路行周微笑了一下說“你二哥考駕照的時候重考了大概有三四次吧。”
路行周沉默了,他看著路云爾干巴巴地安慰道“沒事,我還沒駕照呢。”
路云爾禮貌微笑,他并不覺得安慰,并且幽怨的看了眼他大哥。
宋時則是沉默的看著路云爾手里的東西,旁邊的宋老爺子冷哼了一聲說“你都干了什么,讓人這么恨你”
路行周悄咪咪的看著他大舅,這么說捏,這個瓜他還真知道。
里宋時好像就是這幾天沒得,他看著宋時說“先報警吧”
宋時愣了一下,半晌才回過神來說“對對對,報警報警。”
炸彈在車胎下面,要車子行駛到正常速度加上兩個人的重量才會爆炸,而且爆炸之后,也會炸成灰燼消失,就算檢查也只能說是一個意外。
我該怎么跟舅舅說那個男的媽媽想上位,被那個男的知道了,他戀母,覺得媽媽只能是他一個人的,所以才想著給你炸死。
宋時表情一變,他的好友在那個男的小的時候就意外去了,家里也沒什么親人了,只有一些遠方親戚,他們好覬覦好友的保險金,直接打上門來說著什么女人一個人帶孩子怪辛苦的,孩子他們可以帶走,女人還年輕,再嫁也就是時間的問題。
好友的老婆是那種柔弱的性子,說話都不會太大聲的那種,碰到這種事情只能哭著打電話求助他。
他看著這兩人孤兒寡母的,就把孩子接到了家里,正好和他家老大年級相同,然后幫著女人用好友的遺產家賠償金開了家花店,又幫著宣傳了一下。
他敢發誓,他們連面都沒怎么見過,就算見面也是那個小眼鏡在場,還是因為女人偶爾給小眼鏡送飯送東西他碰見了才見到的。
宋卿對著宋時露出了不贊同的眼神,宋時則是大感冤枉,他真的是個好人也沒給那個女人什么暗示。
在司機打電話報警其他人等著的時候,路行周還沒組織好語言,畢竟,就算他是神算,也不能連面都沒見過的人給算出來吧。
他含糊了一下看著宋時說“舅舅我看你天庭滿是桃紅,還夾雜著血色,這是爛桃花導致的啊。”
宋時真的要氣笑了,這可不就是爛桃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