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什么時候學會軟硬兼施的
宋葬不可置信地深呼吸,避開殷臣故意示弱的目光,咬牙說“在這個世界,兩個男人搞在一起是會下地獄的。你想去和撒旦見面,別拉上我。”
“這樣嗎”殷臣并不氣餒,拉著宋葬的手一起撩開襯衫下擺,展露自己完美的姿色,誘惑他,“那下一個世界,我們試試好不好我真的想。”
宋葬喉嚨微癢,有點經受不住誘惑,順著他的意思抬手撫摸,但嘴上依然堅定拒絕“我很脆弱,會痛死的。”
“為什么會疼我聽說只有令人上癮的快樂。”殷臣不解。
宋葬頓了頓,移開目光“殷臣,你知道兩個男人該怎么做嗎”
“不太知道,但是沒關系,你可以教我,”殷臣看出了宋葬態度的松動,唇角彎起得逞的弧度,將他抱得更緊,“你怕疼,那就讓我疼。我很耐咬的。”
“下個副本再說。”
“約定好了,就不許騙我。否則我會很生氣的。”
殷臣愉悅地露出笑意,不復先前刻意示弱的委屈模樣,慢條斯理咬著宋葬發燙的耳尖,虎牙深深扎在細嫩的皮肉上,曖昧地捻了捻。
然后他被宋葬推下床,直接趕出了臥室。
宋葬一言不發躺在床上,被沾滿殷臣氣息的被褥床單徹底包裹,無處可逃。
沒人
知道,宋葬也早就饞過殷臣的身子。
但在這想法探頭的那一瞬間,宋葬就懷疑自己有神經病,恐怕患上了某種扭曲版的斯德哥爾摩癥狀
因為他不會臣服于暴戾與脅迫,卻依然不受控制地被吸引目光,甚至想要看看殷臣最為脆弱時的可憐模樣。
想把這個無所不能的強大存在,欺負得支離破碎、渾身顫栗,最好再落下幾滴滾燙的淚。
這是宋葬隱匿已久的惡念。
他在乎殷臣,他不想讓殷臣受傷,所以他非常克制。
但這一回,他還什么都沒有做。
是殷臣自己主動提出了絕妙的建議,這可不能怪他。
殷臣站在臥室門外,語氣愉悅地溫聲報備,說自己要去找普渡修女加速劇情,盡快解決李維斯主教的秘密,努力早日通關
“你先乖乖休息,管家就在隔壁,很安全。下午我給你帶燒鵝,還想吃蛋糕嗎”
“我要蜂蜜蛋糕。”
“好。”
宋葬蜷在被子里,揉著自己滾燙的耳朵,唇角勾起一抹輕笑。
當殷臣帶著一身愉悅氣息,重返地下室時,李維斯已然被摧殘得精神崩潰。
他高高在上的儒雅面具被徹底撕裂,倒在普渡修女厚重的黑色裙擺之下,發出殺豬般的祈求與慘嚎。
“你做了什么”殷臣饒有興致地問。
“閣下,我在他屁股里塞了些許辣椒粉末,來自遙遠海岸對面的天堂椒,”普渡修女微微一笑,“讓主教大人感受一番,來自天堂的超脫快感。”
殷臣挑眉“很有想法。”
支離破碎的主教大人痛哭流涕,不敢再抵觸。
因為修女威脅他,如果再負隅頑抗,就將辣椒粉替換成滋味濃厚的芝士然后將他與幾只肥碩的老鼠關在一個籠子里,盡情享受美食派對。
李維斯嚇得魂飛魄散,恨不得直接死去。
他招了,全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