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誰”宋葬眨眨眼,濕漉漉的無辜黑眸里滿是茫然。
“你媽。”
宋葬驀地從床上站起身來,氣勢洶洶“殷臣,你居然罵我,你怎么能這樣”
這話讓殷臣愣了片刻,好不容易才勉強理解宋葬是什么意思。他冷著臉繼續步步緊逼“別裝傻,你知道我在說誰。”
宋葬是真不理解“你都把她殺了,我也沒說什么啊。無所謂的,我根本不在意她。”
“真無所謂,你為什么要穿她的外套,被她摸臉,被她抱在懷里”殷臣越說越氣,扣在宋葬頸后的手愈發用力。
“因為她想當我的親媽,是來跟我道歉的,還想把我帶回去繼承弗蘭公國”
“不行”
“當然不行,我才不信她真會對我那么好,只是在演戲套她的話而已,”宋葬說著,故意上下打量殷臣的表情,語氣古怪,“話說回來,她本來就是我的仇人,你為什么會這樣在意呢殷臣,你有秘密,瞞著我,對不對”
宋葬沒猜錯,因為殷臣確實有秘密。
“我看到了未來。”只不過那詭異的畫面,實在令人感到難以啟齒。
“說呀,我和她同流合污了我被她誘惑了主動爬上她的床了”
殷臣聽不下去,一把蓋住宋葬口無遮攔的嘴,恨恨道“差不多。”
“可是她剛剛抱我時,我好像沒有類似的欲望呢,”宋葬歪頭,右手不著痕跡摸向了殷臣繃緊的腹肌,“我只對你有感覺,不許冤枉我的清白。”
人有嘴,是要用來說話的。他可不能隨便讓殷臣誤會。
殷臣神色緩和了些,任由宋葬偷偷上下其手,可顯然還是介懷于所謂的未來。
“我看得一清一楚,你躺在她懷里,一臉動情的樣子,還甜甜蜜蜜地喊她母親。”
宋葬隨著他說的話去聯想那個畫面,頓時生出一陣惡寒。
這,這怎么可能
“殷臣,你不會以為我能喪心病狂到玩母子y吧就算真要玩,我也只和你玩,你肚子里也有寶寶我有病才會找她玩,你覺得我有病嗎”
宋葬氣呼呼地反問,甚至反手就扯開了殷臣的西裝馬甲,冰涼指尖順著襯衫縫隙摸進去,捏著他緊致柔韌的腹肌,純當泄憤。
殷臣微微抿唇,忍下某種不太合時宜的聲音,試圖不動聲色地悄然退后“別在寶寶面前說這些。”
“這回輪到你不自在了想都別想,”宋葬扯著他的襯衫用力一拽,將殷臣也拉到了床上來,布料發出細微的撕扯斷裂聲,但無人在意,“不許跑,躺著別動。”
殷臣有些恍惚。
他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發展到這一步的,稀里糊涂就平躺在床,被兇巴巴地掀開襯衫下擺,最終只能沉默看著宋葬居高臨下地跨坐在自己身上。
“怪不得你進我夢里時,態度也是奇奇怪怪的。你不信任我,我要報復。”宋葬理直氣壯地說,一顆一顆解起殷臣的上衣紐扣,光明正大按著他手感柔軟的胸肌。
其實宋葬早就想往上摸了,只是以前沒什么合適的機會。
可惜,這種肆無忌憚的快樂沒能持續多久。
“咚咚咚”
就在殷臣頸側泛起微紅的剎那,一陣無比劇烈的敲窗聲從屋外傳來。
宋葬臉都黑了,心生殺意,扭頭望去,卻看到了一張極為熟悉的面孔。
一頭黑發的梅迪莎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