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哥譚的是稻草人,利用飛艇在哥譚里投毒的也是他,我可什么也沒做。”
太宰治歪頭笑了笑,語氣平淡卻很尖銳:“還是說,韋恩先生你覺得我已經是一個罪犯了,我在故意隱瞞你,目的是想要幫助我的同伙”
太宰治的話一說出口,不只是布魯斯的臉色變了變,在一旁保持著安靜,看著布魯斯和太宰治之間對峙的提姆,達米安,還有阿爾弗雷德都忍不住的變了臉色。
就像是,如果杰森說他要成為一個罪犯,蝙蝠家的人會擔憂杰森變成紅頭罩后,行事的手段過于狠辣,卻不會懷疑杰森那一顆想要拯救弱小的心。
而如果是太宰治,作惡就是作惡,想要進行犯罪就絕對不會心生憐憫。
“我從沒有這樣想過。”
布魯斯心中忍不住的涌起怒火,語氣也變得冰冷。
“我說過會幫助你,承擔起教導,指引你走向正途的的責任,只要你還沒有真正的邁出那一步,我就會一直拉著你。”
布魯斯壓下心中的怒意,盡量把聲音保持平靜:
“太宰治,你應該給我一點信任。”
看著壓抑著自己的布魯斯,提姆毫不懷疑,但凡在布魯斯面前的不是“身嬌體弱”的太宰治,而是換成蝙蝠家的任何一個人,布魯斯和他都應該已經打起來了。
“”
太宰治自然知道布魯斯說的都是真的,如果真的沒有從布魯斯這里感受到半點真情,太宰治又怎么可能會留在這里。
再怎么堅固的牢籠,也不可能囚住一只不畏死的飛鳥。
就如同布魯斯所想的一樣,太宰治只是想要試探他,試探布魯斯能夠容忍他的底線。
顯然,布魯斯的表現并沒有達到太宰治想要的程度。
布魯斯沉默了一會,沉聲說道:
“我知道你不在乎,所以我不會勉強你做出拯救他人的行為。”
布魯斯從來都不覺得太宰治適合成為一個義警,他只是不想讓這個迷茫的少年陷入黑暗。
布魯斯鋼藍色的眼眸盯著面前的太宰治,聲音緩和了下來,卻依舊低沉:
“太宰,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人的生命寶貴,人生也并不是一場游戲,無論是誰也沒有理由剝奪他人的生命。”
太宰治垂下眼眸,遮掩住眼中的情緒,低聲喃喃:
“韋恩先生,太狡猾了”
太宰治的聲音很低,就連離他很近的布魯斯也沒有聽清。
布魯斯微微皺眉,還想再說些什么,就看到了少年抬起了眼眸,如墨一般深沉的幽暗褪去,鳶色的眼眸重新變得清亮起來。
“韋恩先生。”
太宰治歪著頭,建議到:“不如你試試把我洗腦了吧。”
“什么”
太宰治語出驚人,布魯斯甚至在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話題轉移太快,不只是布魯斯,一旁的老管家和達米安同樣在懷疑自己聽錯了。
唔,不過老管家是在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而達米安他是在懷疑太宰治腦子有病。
只有提姆對此感到心情微妙,他覺得太宰治現在說的話莫名熟悉,就和那天他與布魯斯一起去醫院看太宰治的時候,太宰治說的那些話有異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