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身讓長戟穿過他的腋下,左邊胳膊用力一夾,借著不可思議的蠻力將黃衣武器禁錮住。同時雙腿騰躍,以黃衣的兵器為架橋沖到黃衣面前,兩只腳連環踢打黃衣胸前,巨大的力讓黃衣連人帶馬倒退數步,等到他想要再次回防,一柄長戟已抵在了他脖頸前。
“承讓了。”
“”
黃衣拱手做臣服狀。
至此,黃衣落敗。
太帥了
沈蘭棠內心尖叫雞,手指用力地掐著大拇指才沒讓自己叫出聲來。
而下方場上唯一站著的藍衣騎士也摘下了他的面具,那張沈蘭棠熟悉得閉上眼睛都能描繪出的臉龐上滾著熱汗,眸光寒冽,鎧甲反射著陽光,壓不住他眉宇一抹殺氣,他似乎還沒從方才的激斗中醒過來。
下方太監正在傳達皇帝的贊美詞,男人原本低垂著眼眸,這時忽然掀起眼皮。
沈蘭棠捂著胸口倒退沒處倒退。
太帥了,她的激素爆棚
一旁謝夫人看她激動模樣,心里忍不住直打趣這對新婚小情侶,她清了清嗓子,慈目端莊地問“你要不要去見見瑾兒”
沈蘭棠倏地扭頭,滿懷驚喜地道“可以么”
謝恒與她們坐在一處,聞言道
“有什么不可以的,今日既是陛下與臣民同樂,那規矩之外自然也有情理,你拿著這道令牌去吧。”
沈蘭棠接過刻有謝恒二字的令牌,這上面沒有他職位,是他的私章,與公章不同,以私章通行,就算是他的人情面。
拿著家長的牌子偷溜出去私會老公什么的,好有青春言情劇的感覺,沈蘭棠也知道自己這個做法有點黏糊,但是她真的好想看到穿著盔甲露出滿頭熱汗,呼吸間滿是男性荷爾蒙的謝瑾哦,如果能袒露胸膛那就更棒了
沈蘭棠最終克制不住誘惑,握著令牌,半紅著臉說
“那兒媳就過去看看郎君。”
謝夫人掩著嘴笑“去吧去吧。”
沈蘭棠拿著令牌偷偷溜出了檢閱臺,所有參賽人員在比試結束后都統一在臨時搭建的營帳內換衣服。看守帳門的守衛在看到令牌后果然放行,沈蘭棠一路暢通無阻,到了謝瑾換衣服的帳篷,軍中營帳不多,謝瑾又不愛使用特權,也虧得守衛機靈,替她事先看過里頭沒有旁人。
謝瑾這個時候正好用溫水粗魯擦過上半身,衣服都還沒完全換下來,沉重的肩吞腹腰背仍在一旁,上半身里衣捆綁在腰部,聽到動靜他轉過身,見是沈蘭棠,他詫異道
“你怎么來了”
沈蘭棠過來路上還在想,人的荷爾蒙都是短暫的,或許等她見到謝瑾,方才那種上頭的感覺就沒有了。
但到了此刻,一具美輪美奐的赤銅色就在她面前,眼看著那滾落著凌凌水珠的胸部上結實緊致的肌肉,蓬勃有力的兩臂,左臂上一道舊年傷痕,和軍裝邊緣,那力量感爆棚卻又緊窄健美的腰身,以及一串即將沒入邊緣的水珠,沈蘭棠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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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自然美好的饋贈tat
沈蘭棠兩步上前,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揚著的臉龐兩頰生暈,秀美的眼眸中蓄著一汪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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