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夫人松了口氣,忙走上前“太爺,怎敢勞累您老人家過來。”
劉太爺擺擺手“我老了,面子也能到這了,你們以后己當心。”
趙夫人苦澀道“多謝太爺提醒。”
等眾人將劉太爺送走后,沈蘭棠才好奇問“這位劉太爺是什人”
“劉太爺的兒子是倉安縣前前任縣令,某一年倉安縣大雨鬧了水災,他兒子就為了救水去世了,這事朝廷還頒了一塊匾額給劉太爺,也因此,太爺在倉安縣人心中很受敬重。”
“原來如此。”
怪不得連張縣令也給面子。
是就像劉太爺己說的,面子給了一次,第二次就很難給了,還是得盡快處掉這件事。
處掉張縣令。
“大人,這事我們就這算了”
趙誠他弟火冒三丈,這會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但沒得到好處,己的名聲估計更臭了
“當不能就這樣算了。”
張縣令也是一臉黑色,他這會失了面子,那下回倉安縣誰還會聽他的話
“這事一定處,絕不能讓趙氏婦人好看。”
他眼神一定,大聲道“來人,擺轎”
入夜,一頂轎子慢慢了劉鄉紳的府中,劉鄉紳也知道了白天在趙府門口的事,這事與他無關,他又沒有半點好處,笑瞇瞇地給張縣令倒酒。
“你去寫信一封,邀林子
過來。”
“這,這大人不好吧”
“有什不好的,他的麻煩事不都是我們在給他解決你就說這兒有美人,他肯定會來。”
“大人是準備讓林子付趙家那些人”
“哼,古民不與官斗,我是一縣令他們不服從我也就算了,林子是知州大人的愛子,我看他們敢不敢他動手”
“大人妙啊,此計甚妙”
晚宴接近尾聲,一倒酒伺候的粗實下人走出房間,他在黑暗中換了一身衣裳,幾跳躍很快消失在夜色。
“縣令張孝清讓劉彬寫信一封請知州子過來倉安縣。此外,這幾日,有不少蓋了布的車子入劉府,全都被推了那幾大漢住的房間,那都有人把守,我們的人不去。”
“劉彬寫信給知州子”
這可是奇了,一鄉紳能寫信給知州子,還能決定他過不過來,且聽二人的話,似乎此習以為常。
之前疑惑為什張縣令能和一鄉紳同桌共飲,若是這鄉紳還能聯系上知州,倒也不奇怪了。
“你們繼續盯著劉府,尤其是那伙人的動靜,有機會知道那車裝了什。”
謝瑾到了現在也知道了那些人不是北戎人,但那知縣還有劉鄉紳有問題也是板上釘釘,現在張縣令做的事固可以治他一失職罪,但完全定他的罪卻還不夠。
謝瑾有預感,那車子的東西可以了張縣令的命。
或許還有林知州的。
謝瑾心中暗思索,推門走房間
“”
沈蘭棠披著一件外衣,胸前抱著被子,坐在月光之下看著他。
謝瑾“”
沈蘭棠盯著謝瑾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半夜醒來,看到你沒在房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