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是東旭的聲兒,閻埠貴慢悠悠的晃蕩來,把門閂取了下來。
賈東旭門還沒開,就急匆匆往里沖,閻埠貴借著燈光看到是賈東旭,而且門外還有個推自行車的,扶了扶眼鏡腿,這李峰也晚回來了。
“三大爺,謝了您,今晚和工友吃酒去了。”
搬著自行車李峰和閻埠貴打了個招呼,閻埠貴也聞到了李峰身上的酒味,挺地道得,肚子里的酒蟲都被勾出來了。
“得,你小子,這酒喝蠻不錯,純糧的,不低于五塊錢吶。”
閻埠貴開著玩笑,把門閂重新閂上,跟李峰并齊往里走。
“我哪知道多少錢,朋友家的劍南春,給我喝真的是可惜了。”
“這酒可不便宜,4川的,不懂酒的話喝著挺可惜。你這朋友可真舍得,不是跟賈東旭一起喝的吧”
閻埠貴看倆人同時回來,都說去和同事吃酒,還以為倆人尿一個壺里去了,所以匆忙插上們跟了上來。
李峰停下了腳步,神秘的歪著頭看了閻埠貴一眼,他能猜出三大爺的想法。
作為暫時院兒里的盟友,該解釋還得解釋清楚的,不能誤會自己投降叛變了。
“他是不是喝酒去了我不清楚,我感覺,他身上的恐怕不是酒味兒。”
李峰用著玩笑話,略帶提醒的,跟三大爺先點個窟窿眼,看他自己能不能瞅見里面的事兒。
別說,剛才沒想那么多,李峰這一提,閻埠貴眨巴眨巴小眼睛。
忽然想到剛才,賈東旭從自己胳肢窩下面鉆進院里,可不是一點酒味都沒有么
反倒,帶著點兒劣質胭脂水粉的味道。
作為護花使者的閻埠貴,最夏歡和花花草草打交道,鼻子還算是靈敏的,都能分辨出糧食酒,豈能聞不到賈東旭沒洗干凈的水粉味兒。
三大爺還是想確定下,自己的隊友沒有叛變。
“得,剛才大意了,好像真沒問道他身上有酒味兒了。”
說完還眨巴眨巴眼睛,裝作不知情得看向李峰。
李峰聽他在這里瞎掰,自己都能聞到那一縷水粉氣味。這還是來這里后,第一次聞到這種味道,早晨靠近小黃時,貼那么近也只有雪花膏的味道。
這水粉味兒可比雪花膏刺撓人多了,特別是對男人,他閻埠貴天天種花養草豈會聞不到。
“哦,那可能是我鼻子不好,剛才在門口怎么平白無故聞到胭脂水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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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老狐貍,一只小狐貍,倆人互相對視,然后“撲哧”倆人都看出了對象在撒謊,笑了出來。
“你這小子。”閻埠貴笑的對李峰伸了伸食指點了點。
不過李峰身上的味道做不得假,那地方料想可沒這么好的酒喝,應該是順路碰見了。
提醒了三大爺后,相信三大媽就知道了,要知道留言,可不是要講證據的,既然你們嚇蹦跶,那就給你們上上眼藥。
這傳出去,上有老,下有小,怪不得棒梗偷雞摸狗,他父親遺傳的唄。
回到家,劉茵屋里還亮著燈,看來還是沒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