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把何雨柱帶上,我們一起看看,他說的管不管用。”
說完洛先生帶頭走了出去,屋內的三人相互對視一眼,這李峰,真有這么大能耐自家頂頭老大,聽到他名字,瞬間就下了決策。
分局老大臉色不停變換,看來自己轄區,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又多了一位過江龍。
“何雨柱,受害人家屬替你求情,現在帶你去醫院挽救許大茂,這中間,你要是敢逃跑,它可不認人。”
小葛拍了拍自己腰間的黃皮夾子,朝著分局拘留室里喊道。
拘留室的角落里,蜷縮成一團的人影,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抬起了頭。
光線照到他的臉上,只看見頭發早已亂成一團,臉上胡子拉碴,兩頰剩皮包骨頭。
聽到不是帶自己出去打靶,是去救許大茂,何雨柱露出疑惑的神情。
“對,趕緊出來,等下去醫院你要對著許大茂這樣說”
小葛知道領導們都在等著,交代完后,帶著何雨柱上了吉普車,朝著六院飛馳而去。
許富貴和許母,坐著公安的胯子,神色緊張的跟在后面。
病房門口。
帶著手銬腳鐐的何雨柱,臉上不停變換著悲喜交加的神色。
旁邊經過的護士,病人,看著何雨柱一副重型犯的樣子,全部躲的遠遠的,要不是身后有些帶著槍的公安,早就去打電話報警去了。
“柱子,你跟大茂從小打到大,但這次你確實做的過了,李峰說的,有五成把握,你把話說的越難聽越好,大茂能不能活,決定你自己能不能活。”
許富貴用著仇恨的眼神看著何雨柱,可是現在,卻要把救人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仇恨與希望,心情復雜到難以附加的地步。
“許叔,我對不起您”何雨柱也知道干的事兒,太狠了,跟許富貴道歉道。
“事到如今,多說沒用,你就用李峰交代的,罷了,能不能活,就看大茂,有沒有這個命罷了。”許母扯了扯許富貴的袖子,怕他說的嚴重,影響到何雨柱的臨場發揮。
許富貴推開了門,何雨柱看著靜靜的躺在病床上的許大茂,腦袋纏裹的跟粽子似的,要不是許富貴帶過來,壓根不信這個臉腫成豬頭樣子的就是許大茂。
何雨柱并沒有笑出來,看著病床上從小打到大的死對頭,眼眶不禁濕潤了。
聽到許母說雨水磕頭認錯,自己心里宛如刀絞,許大茂也是提醒自己,不要給秦淮茹家里送吃的吧,連他都看不下去自己不給雨水飯吃,情到深處,不禁喃喃自語。
“大茂,回來吧”
“嗚”許母不敢面對這樣的兒子,等下就是判決兒子是死是活,頂不住如此壓抑的氣氛,哭泣著跑出病房。
“柱子,就按照記得李峰說的話么,按他說得來”
許富貴往后靠了兩步,站在了窗戶前,閉上眼睛,淚水也流了出來。
門口的公安,全部好奇的看著里面,洛先生親自進去,看到受害者確實有著呼吸和心跳,使勁掐卻不醒,搖了搖頭,也沒有抱有多大希望,退回了門口。
看人都散開了,何雨柱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雖然有點難以啟齒,但還是喊了出來。
“許大茂,你tn的繼續睡,老子告訴你,老子馬上要結婚了”
整個六院上下,全聽到中樓病房傳出的咆孝聲。
所有醫生護士患者捂著耳朵扛了過去,正皺著眉頭看哪里發出來的聲音。
“結婚就結婚唄,你喊什么啊”
有大清早被吵醒的患者,憤怒的跟著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