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給湖弄了過去,沒想到現在院里人,都背叛了自己,都在一旁袖手旁觀看熱鬧了。
一切都像李峰所想的那樣,人心是多變的,在這個吃不飽穿不暖的年代,當你的利益與他們起了沖突,得到的也只能是背叛,也談不上背叛,是找到正確的道路。
“誒,大家伙都聽見了,他自己承認下菜窖了,我可沒說其他的,你們給證明,至于他倆孤男寡女深更半夜下菜窖干啥了,我們沒看見,我們去的時候只看見有人把菜窖門鎖了。”
李峰這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場面更熱鬧了,一個絕戶一個寡婦,深更半夜鉆菜窖,還能干啥,眾人有人嬉皮笑臉,有人嗤之以鼻,盡顯世間百態。
易中海面對眾人鄙夷的眼神,此時面若死灰,他知道他自己苦心營造的老好人名聲,徹底沒了,搞不好還得吃官司。
目光在周圍轉了一圈,往常還有一大媽幫襯著,她如果在的話,還可以證明夫妻恩愛有加,可是,她人呢
“小峰,光齊大婚,咱們就不說有的沒得,差不多行了”
閻埠貴看著易中海低著腦袋,劉海中眼中閃爍著心如所愿的目光,也怕老易承受不住回頭拴根繩子,上了吊,好心勸到。
“三大爺,我覺著當著眾人面說開才好,今兒這事兒不是我起的頭,他易中海把臟水往我身上潑,不能我就任他胡說”
易中海這么惜命,剛正不阿都是偽裝,為了養老人不至于跑路香港,敢直接跟劉海中拍桌子,不可能想不開。
拍了拍閻埠貴的胳膊,知道這個墻頭草的想法。
說著用著挑釁的目光看著這老絕戶怎么逆風翻盤。
毫無還嘴之力的老易,看著李峰揶揄的眼神,知道越描越黑,右手強撐起了桌子,袖子一甩,果斷離席了。
眼看解決了易中海,老賈家還是不依不饒。
李峰索性幫人幫到底,剛才還不走,現在想走李峰也不給秦淮茹婆媳倆機會了。
雙手朝下壓了壓,全場也都安靜了起來,想聽聽正主怎么說話。
“今兒,大家伙吃著酒席,圖的是熱熱鬧鬧。”
“可這位把咱們桌吃的,一股腦全搬回家里去了,咱這一桌到現在都餓著肚子,光天光福,你們別管秦淮茹,直接去他們家,把鍋端來瞅瞅大家就知道了”
“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是不是我瞎說,咱們拭目以待,一切責任都由美方,呸,說禿嚕嘴了,都由賈家承擔。”
看著秦淮茹還想攔住兩人,李峰給老媽使了個眼色,劉茵眼看李峰把鍋甩給賈家,只好幫著兒子堵在了秦淮茹前面。
秦淮茹一手撐著腰,裝出孕婦待產的樣子,另只手擦著眼淚,想博取同情,稍許后退兩步想回去消滅證據,結果被劉茵擋的結結實實。
李峰一腳把來看熱鬧的親妹妹也踹了過去,李楠拍了拍屁股上的腳印,朝踢她的哥哥呲了呲小虎牙,在拳頭的暗示下,只好把秦家嫂子胳膊給薅的死死的。
光天光福,兩兄弟看了眼自己老爹。
劉海中心知今兒婚宴被攪合了,不過易中海此時名聲盡毀,一大爺估計也沒臉當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一場婚宴換自己上位,這買賣不算賠。
看了看在地上撒著潑的賈張氏,揮了揮手,倆兄弟趕忙穿過棒梗企圖攔著的小手,跑出了月亮門。
“東旭他爹誒,你走了都欺負咱們家誒,我們出了禮錢,這老劉家不讓我們吃飽吶”
“你快回來看看吶,這小兔崽里李峰竟然潑我臟水”
“這個大招cd時間這么短的么”李峰小聲都囔著。
重新坐回凳子,穩如老狗,夾著魚肉,對著桌子邊的眾人說道。
“看我干啥,夾菜,繼續吃啊,應該搭配點嗩吶聲兒,唉,可惜了”
許富貴眼含笑意,點了點頭,拍了拍眼珠子都要瞪掉的許大茂,繼續對那盤魚下手。
閻埠貴看了看地上躺著易中海,又看看盤子里所剩不多的魚,狠了狠心,坐下來繼續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