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還是來機關后第一次到這個樓層,還是人副廠長親自打來的電話邀請,多新鮮吶,準是知道了自己放電影手法嫻熟,特地找的自己,終于挨上李峰說的,近水樓臺先得月咯。
“你是許大茂”
看著眼前這位,低三下四彎著腰的鞋拔子臉,兩撇小胡子隨著說話一顫一顫的這位。李懷德第一眼就看出他不是個老實人,那副奸滑樣,隔老遠都能問出來,故作親切的問道。
“是,我是放映員許大茂”
“你這腦門兒上的傷,好的怎么樣了啊過來點,我看看”
李懷德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掀開了一點點許大茂頭上紗布,看了起來。
許大茂低著頭,給李副廠長看著后腦勺上的傷口,面色有些古怪,這,還是第一次見,這李副廠長,這么關心工人的么。
“嘖,嘖,沒多大問題,包的這么嚴實”
看完了,李懷德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朝著沙發那邊抬了抬下巴,示意許大茂看看那邊坐的人。
許大茂根據眼神的示意,瞅了過去,哎幼,這不是老易么。他在這,那把自己叫過來,是咋回事兒。
“聽老同志說,你家里被人訛了雞鴨,還有一百塊錢,訛你的還是位干部,我想知道有沒有這回事兒”
按了按手,示意許大茂先坐下,李懷德說起請他來的原因。
許大茂一瞬間腦子聽迷湖了,自己被人訛了,有這回事兒么,這易中海跟李副廠長說了啥了。
那邊的易中海,聽到李副廠長問許大茂的話。張了張口,還是選擇了無聲的閉上。最后,手掌倒是把沙發的扶手捏的死死的。
“不是啊,沒有人訛我啊”
許大茂腦子還是沒轉過來,一臉懵逼的看著辦公桌前的李懷德。
“當當,易師傅,你來跟許大茂同志溝通一下,我先去上個廁所”
李懷德有些不耐煩的敲了敲桌子,打斷了他的發言,直接喊到了易中海,該說的我已經說了,剩下的,你來跟他補充,務必是“訛”。
看著李副廠長,直接開門出去,許大茂一臉懵逼的薅住易中海,抬著下巴沒好氣的說道。
“這一大爺,我跟您無冤無仇,您來李副廠長這兒,告我什么黑狀,什么我被人訛,今兒,您不說清楚,咱爺倆走著瞧吧”
“住手,許大茂,你就是被李峰訛了,你當時只是暈倒了,所以不知道,李峰他談不上救你,是醫院的大夫救得你,你可不是被李峰給訛了”
“o啥”
許大茂一聽,趕忙松了手,呆呆的看著易中海。
“當時他讓我們都散開,不讓靠近,我剛走近看看你,你看,就被李峰他用槍托砸的”
說著易中海又掀起了頭發,給許大茂看著腦袋上的傷痕。
“可,我爸媽都說他救的,給他錢應該的”
許大茂有些猶豫,吞吞吐吐道。
他當時兩腿一蹬,哪知道事情啥樣的,也都是醒來后爸媽說的,所以家里給李峰家塞雞鴨,給李峰塞錢。
可到了易中海這邊,又變成了李峰訛自己家錢了,關鍵事主當時不省人事,不知道當時自己到底是死了還是活的。
“我看得貼切,你當時還有氣兒,只是暈了,他當時也只是把你送醫院而已,你一大爺當時也想送,他不讓靠近,這不是趁你暈倒,想訛錢么”
“那您今兒”
許大茂猶豫了,他盡然對他的救命恩人猶豫了,看著易中海一臉真誠,篤定的樣子,許大茂有點兒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