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何雨柱,現在人放出來了,不需要啥諒解了,哪里還怕他們許家。
翻了翻白眼話中的意思,我救你們家大茂,你們寫諒解書,一報還一報,誰也別說誰。
“得,傻柱,你還真按照李峰說的,去醫院那么喊啦”
三大爺聽著感興趣,那天離的最近,李峰交代給許富貴得污言穢語,聽的他面紅耳赤,這樣讓他這樣的文化人大庭廣眾之下說那些話,他寧愿蹲籬笆子。
許大茂出院當晚,許家說的不清不楚,三大爺雖然好奇,但也沒好意思當中問出來落人許家面子,現在看來他家可不就是不好意思說嗎。
“不是,傻柱,你真說了,要翹許大茂媳婦,幫他生娃么”
閻解成緊隨其后,嘴角都快咧耳朵根去了,跟著插科打諢起來。
其他看熱鬧的街坊鄰居,多多少少都還記著那天早晨的事情,現在街頭巷尾傳聞許大茂是個騸驢,要是真要不得孩子,搞不好還真得靠何雨柱“幫忙”了。
院子里因為閻解成的一句話,瞬間安靜了下來,眾人心意相同,全都用著看笑話的眼神,在何雨柱和許富貴兩家人身上徘回,把一大爺這事兒都暫時跑在了腦后。
“喊啦,不都是李峰交代的,實打實都喊出來了,不信你們去六院打聽打聽,那天整個六院,都記住咯我何雨柱的大名”
何雨柱還當別人不信,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朝著六院方向,自豪的抬起了下巴,奇怪的腦回路,感覺上是為自己救人而洋洋得意。
只見許富貴的身子骨晃了晃,他一把年紀,哪能打的過正值壯年的何雨柱,能打得過早上了,現在要不是許母拍著后背,給他緩著勁,人早就氣沒了。
“你知不知道,許大茂要不了孩砸”
烏烏泱泱的人群,不知道是誰說的,忽然蹦出了這么一句話,笑點低的,憋不住笑的瞬間“撲哧,撲哧”笑了出來。
“哈哈,是誰,這么沒品吶,這事兒,不能說出來,還沒結婚的大小伙呢”
閻解成的雙眼閃爍著異樣的紅光,廠里消息早就傳開了,院子里基本上都是他傳的,李股長可沒這閑心,看著一群人插科打諢話題扯別地方去了,正主早回家干飯去了。
至于閻解成為什么把損人不利己的話傳開,目的么,身心殘缺的人,總是希望和自己一樣的人多多的,反正廠里都傳遍了,院子里其他人家知道了也理所應當。
這邊的何雨柱,聽到了這個勁爆的消息一時也沒扛住,右手扶著老閻家的墻,左手先是拍了拍腦袋,然后豎了平推出去,示意眾人讓自己緩緩。
“解成,你放啥狗屁呢,我家大茂身子好著呢”
許母看丈夫氣的精神萎靡,把他扶到柴火垛邊坐下,親自下場掙面子。
“你看,大茂他媽,我家老大也是為大茂鳴不平,那些碎嘴子,可勁而添亂吶”
眼看許大茂他媽都上場了,閻埠貴一介文人,還是認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的,好男不跟女斗的,把三大媽給放了出來。
三大媽也不怯場,直愣愣順著人群走了一圈,上來就把話給許母堵了回去。
“呸,背后說人,爛嘴鴨子,別整天滴滴咕咕,是誰說的,大家心里門清”
內心啞巴吃黃連的許母,說的咬牙切齒,眼神要是把刀子,那早就把閻解成戳的千瘡百孔了。
“哼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大茂沒問題就好,不過廠醫院吶,那個孫大夫,可是名醫,人家可不會誤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