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人秦姐為什么謝你,你那是活該,要不是你,東旭”
“好了許大茂,看完就回去,別在病房里說,說這些,影響別人休息”
看著許大茂又開始指桑罵槐,劉海中這時候不得不站出來,不然兩人,可不得在這醫院里再給掐起來。
“看來臉還是不疼,許大茂,今兒日子不合適,回去我再收拾你”
何雨柱指了指許大茂,撂下了狠話。
可能是動靜太大,小槐花腦袋動彈了一下,隨后大聲哭了出來。
“行了,既然看過了,都,都回去吧”
至始至終,雙方都非常有默契沒問賈張氏的事情,秦淮茹雖然不放心孩子交給一大媽,但更不放心賠償款下來后,到了自家那個便宜婆婆手上。
病房重新恢復寧靜后,何雨柱像一個稱職的父親一般,抱起了孩子,左哄右哄,眼看還是哭的哇哇叫,只得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秦淮茹。
“給我吧,我來抱抱”
接過了棒梗,秦淮茹側過了豐腴的身子,瞪了何雨柱一眼,等他背過身后,揭開了衣服,給孩子喂奶。
門外,許大茂撅著屁股,側著身子透過玻璃隱隱看見里邊的場景,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許大茂,干啥呢”
只見一只手掌重重的拍在他的肩膀,門外許大茂嚇的打了個哆嗦,連忙轉頭看到了伸手的李峰。
以及,軋鋼廠的諸位領導。
“你這臉是怎么弄的”
還沒等李峰質問他在偷看什么,后邊的李懷德倒是好奇的詢問了起來。
許大茂看起來有些緊張,那張鞋拔子臉看到了李副廠長后,褶成了一朵盛開雛菊,一臉阿諛奉承的挪了過去。
“李副廠長,就是那個三食堂的何雨柱,組織派他照顧賈東旭媳婦,他吶,不老實,我說了他幾句,您看把我給打的。”
說著許大茂可憐兮兮的指了指自己的兩邊臉蛋,那五根指頭根根涇渭分明,兩頰還十分對稱。
“哦,說了什么話把你打成這樣”
“他是易中海的干兒子,打小就是他教出來的,他干爹都能干出內事兒,他這個干兒子也落不著好,我不是擔心別回頭把人家孤兒寡母給欺負了。”
“您看,就把我給打了,他這是被我說中了心思,惱羞成怒啦”
眼看何雨柱每天樂呵呵的照顧秦淮茹,許大茂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心底就是有一股氣,他見不得傻柱高興,對于傻柱為什么那么高興,許大茂豈能猜不出來。
這剛生完孩子的秦淮茹,那臉上的嬌柔,是挺招人憐惜的,舉手投足間韻味十足的氣質,給誰不想欺負一把,更何況何雨柱這沒嘗過滋味的雛,他要能把持得住,許字倒過來寫。
這傻柱八九不離十是盯上了秦淮茹,他許大茂,豈能坐視不理。
他不光想把傻柱給擠走,自己還得趁此機會親近親近,俏寡婦便宜了那個傻柱,還不如便宜他許大茂。反正孩子生了,出院也就這幾天的事情,傻柱既然扇自己巴掌,那許大茂,就撬他墻角,嘗嘗俏寡婦的滋味。
“哦,李副科長,是有這回事么,他和易中海,還是干父子關系”
楊廠長這邊聽了許大茂的話,倒是慎重了起來,對于那個給自己添了大麻煩的易中海,他現在是恨之入骨,如果真像許大茂所說,他不得不提防。
“嗯,有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