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我兒子怎么死的,你扯什么易中海,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打死你”
賈張氏伸長了脖子,布滿溝壑的臉湊到兒媳婦面前,咬牙切齒的說道。
“哼,你自己惹下的禍事,易中海被槍斃了,你知道么”
重新爬起來,跪坐的秦淮茹面對近在遲尺的婆婆,耿直了脖子,這事兒,大家伙都不知道,她可不怕說出來,反正廠里的定論,也是自己的婆婆把兒子坑死的。
從抽屜里拿出了廠里的桉件通報,秦淮茹面容扭曲的遞給了賈張氏,結果被她哆嗦的手,一巴掌拍在了地上。
“我不看這些,我問你我兒子怎么死的”
“被機器攪死的,李峰看到了,你自己問問他,人都成麻花了,你當時在哪,你被關在炮局里,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去找你都不給我進去”
越說,秦淮茹反而底氣越足,面對婆婆的壓迫,竟然找回了膽子,從地上爬了起來。
“喂,秦姐,大白天咋回事,關著門干啥,倆孩子咋哭成那樣都沒人管”
中院里,人群早已扎堆,到家的人都知道今天賈張氏回來了,結果,沒聽見她哭喪,倆孩子跟殺豬似的,撕心裂肺的直嚎嚎
本來也不管何雨柱的事情,結果何大清一念叨,柱子總歸放心不下,在眾人的目光中,拍響了賈家的門。
“吱呀”
賈家的門開了,圍觀的眾人看見了開門的這位,瞬間炸開了鍋,嘰嘰喳喳的小聲議論了起來。
這當初還肥頭大耳的秦淮茹婆婆,現在瘦成了這樣,看來在里頭,受了不少罪。
“敲寡婦門,挖絕戶墳,傻柱,你當我們賈家好欺負是不是”
秦淮茹婆婆嘶啞干澀的聲音,直把傻柱唬得一愣一愣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后,往后退了兩步。
“傻柱,回來,犯不著,倆孩子哭死也是賈家自己的事兒,別好心被當驢肝肺”
賈張氏目光環視了一圈,往地上呸了一口,高高的顴骨浮現出不正常的紅暈,嘴唇深深的癟了下去。
“我兒子死了,當我家好欺負的是不是,孤兒寡母,誰都想插一腳,有我這個老婆子在,我告訴你們,沒門”
尖酸刻薄的話語配上陰狠眼神,讓人不寒而栗,在場所有人都閉上了還在討論的嘴,看著表情惡毒的賈張氏,皺起了眉頭。
作為舊時代過來的老寡婦,她有著多年的寡婦經驗,完全不是秦淮茹這個入門才倆月的新寡婦可比的,她知道要守住這個家,不被別人欺負,就得是這樣呲著牙。
當別人都怕她,哪怕是嫌棄她,那也比被心懷叵測的盯上了好,她現在跟在自己領地撒尿的動物一樣,宣示著對賈家的主權。
“哇啊,哇啊,哇啊”
對門緊閉著房門的一大媽家,傳來了嬰兒啼哭的聲音,配上家里屋內,倆半大孩子的哭聲,賈張氏腦袋都快轉成了一百八十度,看向了屋內。
自家兒媳婦肚子是癟了下去,那失蹤的孫子去哪了,這還沒來及問呢
“槐花哭了,應該是餓了,我,我去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