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臉的煩悶,這些東西,他沒法跟別人說,心頭的苦悶,只有這個當初差點把自己打死了的,才能知道他到底有多冤。
“我現在,有家不能回,爸媽給我拿了套舊衣服,現在也不認我,我一沒工作,二沒房子,我都不知道去哪好了~!”
捏起衣袖,擦了擦眼角,許大茂是真找不到可以求的人了,也就只有傻柱,這個刀子嘴豆腐心還沒結婚成家的,好忽悠了。
“打住~!”
“打住~!”
“哦~~,許大茂,你可別在我面前,說這些。
我就是一個飯店的小廚子,頂多會燒幾個菜,我可破不了案,沒那么大能耐。
我也不知道你家平白怎么多了大黃魚,我幫不上什么忙,你這案子,是定死的,翻不了~!”
何雨柱連連擺手,他還以為,許大茂是想給自己平反呢,真有那個能耐,他還當什么廚子。
他唯二可以勉強說認識的,一個就是大領導,但南易換了自己后,就沒去過了,關系也早就淡了,剩下一個就是李峰,人不可能待見許大茂的。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柱子,我看你帶的菜,我這在菜市打的散簍子,咱哥倆擯棄前嫌,重歸于好,得喝一個。”
說著,許大茂轉身,就要跟何雨柱往院子里帶,他這回來了,處于待業狀態,家里那個妹妹也不待見他這個哥哥,心頭有點想法,但需要柱子的幫忙。
“不是,傻茂,咱倆只是說,年齡不小了,過去的是是非非,我柱子放下了,不想掰扯了,但咱們倆的關系,還沒到,進我家喝酒的地步吧?”
何雨柱停下沒動,許大茂這上臉上的太快了,自來熟的速度,讓大柱子都有點承受不住,擔心被這貨給賣咯,還幫他數錢。
監獄,柱子也呆過,里面啥樣的,他也清楚,啥樣人都有,許大茂蹲了這么多年,誰知道興趣愛好會不會變了,把自己灌醉,嘶~!
不能想,傻茂拳頭可不硬,挨打的時候慫的比誰都快,柱子不敢往深處想。
“行,我知道,以前做的事情,你還是很介懷,但是,柱子,有一件事情,你是對不起我的~!”
傻柱聽到此話,眼神更是躲躲閃閃,不敢看向目光炙熱的許大茂,此時頭皮發麻。
“咱倆那時候,我沒事給你下絆子,你沒事就揍我,咱倆反正,就這樣你來我往。
但,你下手黑不黑,自己知道,獄里面的老中醫,給我檢查的時候都說了,我不能要孩子,是外傷導致的。”
“柱子,我犯了罪,我坐牢,我活該~!
但我要不了孩子,這不是活該吧?
你那時候,要么打我頭,差點讓我嗝屁了,要么猴子偷我桃,我許大茂,哪怕再壞,也到不了讓你幫我絕后的地步吧?”
“我現在也不是想找你報復什么的,我確實碰上了難處,想找你搭把手,幫幫忙而已~!”
許大茂往前欺近了一步,聲音異常的凄涼,仿佛是被何雨柱負心漢拋棄的樣子,導致他現在這個結果。
大柱子沉思了片刻,事情嘴巴上肯定是不能承認的,萬一許大茂無路可走,來找他訛詐的,承認不就是欠大發了。
但不承認,也對不起自己的良心,至于是不是自個揍出來的問題,講實話,何雨柱心里也沒譜,他是往那揍過,但他也不是大夫,判斷不了。
“你別訛人嗷,你不能生跟我沒關系,但看你現在這樣子,我柱子呢,心善,見不得這些,你先跟我說說,什么忙,我能幫就幫,幫不了你就別提了~!”
“我這現在也沒單位愿意要,我打算干個體戶,去南邊跑一跑,你幫我搞封介紹信,借我點錢,我打聽過了,南邊新出來一個什么錄像帶,我想親自去看一看,趟趟路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