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玩的很嗨的陳飛宇被我這么一打,很是生氣的站起來想要看看是誰
起身一看是我,用手指指著我道“你小子舍得來了我還以為你陪大美女去了。”
“滾,你看我像是重色輕友的人嗎”隨后我又把他嘴里叼的煙拿下來踩滅道“這里這么多小學生,別給人樹立壞榜樣。”
“他們想要學壞很容易,用不著別人教的,明白嗎”
說完,陳飛宇又坐下繼續玩游戲,鼠標鍵盤每次都是霹靂吧啦的響個不停。
不僅是陳飛宇,整個網吧的鍵盤和鼠標的聲音也不小。有的人玩輸了還用拳頭砸鍵盤,還有小學生在一旁看著一些十幾二十歲的學生或社會人玩時,嘰嘰咋咋的用手或用嘴扒拉個不停。
“飛宇,你干嘛選這個網吧魚龍混雜,空氣又不好。”我厭惡道。
“不然呢這里又便宜又安全,電腦又不卡。”
陳飛宇一邊玩著游戲一邊跟我說話。
原本還想來幾把的,但看到這地方還是算了,只能讓陳飛宇幫忙登陸我的賬號。
眼見這里空氣不流通再加上這里十個有八個人在吞云吐霧,實在受不了的我,讓陳飛宇趕快下線去別的地方玩。
“再等等,來一根不”陳飛宇抽出煙問我。
“滾。”
我罵了一句,明知我不會抽煙,還想讓我在這么多人面前丟人。
這樣的空氣使得我越來越受不了,我直接忍不住關了陳飛宇的電腦,直接把他拉出了網吧。
“走走走,我們換一家。”我摟著陳飛宇的肩膀朝著環海路走去。
剛在人行道走沒幾步,好幾輛閃著警燈的警車奔馳而至,幾輛警車下來了數十名民警,一舉沖進了黑網吧里。
看著這震撼而又激動人心的場面,陳飛宇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拍著胸口壓驚道“兄弟,幸好我倆走的早,不然你我得派出所里面走一遭。”
“那是,我可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非常有優越感的說道“說吧要怎么感謝我”
不料這個陳飛宇一聽我要他感謝我,立馬變了臉色道“你小子,給你三分顏色就想開染坊”
一路上,我兩打打鬧鬧,直到下一家網吧,由于這家網吧是正規網吧,所以費用比較貴,平常嚴打時期就要身份證,可現在不用身份證就能上,所以這地方人不多,還有好幾個位置空著。
而至于那間黑網吧為何會給警方端掉,后來我才知道原因。
原來就在我未到時,網吧里一哥們找網吧老板買了一包辣條,于是拿十塊錢讓老板找零,而那人數都沒數就把零錢直接揣兜里。
后來口渴的時候要買飲料,就把錢拿出來,一看發現老板少找了一塊錢,就去找老板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