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以為李嬸會再次以潑婦的樣子鬧上門,誰知一直到中午都未出現。這也好,耳根清凈看不少。
傍晚,外面的地已經干的差不多,我背著書包來到趙嘉欣家,尚未進入院子就聽到麻將的聲音,不用想就知道趙嘉欣的媽又在家打麻將。
門口一位十二三歲的小女孩正坐在門檻上寫作業,我上前湊近彎腰問“小嘉儀,你姐呢。”
正寫作業的趙嘉儀抬頭看了我一眼,“呆木頭哥哥是你呀我姐在家里。”
“麻煩你叫下她,我就不進去了。”
趙嘉儀轉身對里面喊道“姐,呆木頭哥哥來了。”
居然喊我呆木頭哥哥我以為剛才聽錯了,沒想到趙嘉儀年紀不大,居然還給我起個這么傻得外號,我蹲下看著趙嘉儀,“怎么叫我呆木頭哥哥不是應該叫我帥哥哥”
放下手里寫字筆的趙嘉儀雙手托腮搖頭,我一臉疑惑的看著她雙眼,突然趙嘉儀說“我姐說錯了,你不是有點小自戀,而是太自戀。”最后三個字趙嘉儀特意拉長了話音。
啊我居然太自戀,原來我在小女孩的心里居然是這形象,可我想不明白哪里自戀了。
“叫我一聲帥哥,這五塊錢給你買零食。”我掏出五塊錢放到趙嘉儀的面前。
“我姐說不為五斗米折腰。”
“十元”
趙嘉儀搖了搖頭。
“十五元。”
“大帥哥。”
坐在門檻上的趙嘉儀直接脫口而出收下我的錢,“我姐可沒說贊美他人的錢不能拿。”
“你還真自戀。”趙嘉欣背著書包從房間里走到我的旁邊,機靈的趙嘉儀快速起身走回院子中對我做了一個鬼臉;見狀,趙嘉欣笑道“我妹比較貪玩,你別介意。”
“胡了,大三元。”
趙嘉欣的家里再次傳出歡快的聲音,這聲音我一聽韭菜得到是李芬的聲音,也就是趙嘉欣的母親,嗜賭成性。
“我家的情況就這樣。”趙嘉欣沒好意思的低下頭。
我沒回話,她家的情況我是比較清楚,從初中到現在,趙嘉欣的媽媽李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是在家就是在外打麻將,無論怎么規勸都戒不了賭博的惡習。
從趙嘉欣家到公交車站,一路上我倆并沒有多少話題,路上很多都是準備回校上課的學生,只是穿著不同學校的校服。
“你當初成績都能去實驗、金中了,怎么想著來這種三流學校。”我突然不解的看著趙嘉欣問。
趙嘉欣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深呼吸了一口氣后深沉的嘆氣,“我家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重點學校的學費高,實驗又是民辦,我家里怎么可能會供我讀。”隨后看了一眼藍色的天空又看著我繼續道“現在學校免了我三年的學雜費還有獎學金,何樂而不為。”
“進入實驗或金中就意味著你半只腳踏進了985、211,甚至還有機會進入清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