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聽到之后似乎有些驚喜,但并未按照陳無涯說的那般將他放下,只是一步又一步的向遠處走去。
嘴里不斷說著什么,陳無涯有些沉默。
他實在是聽不懂對方在說什么,
可是對方似乎也聽不懂他在講什么的樣子,
一時間陳無涯有些無奈,
這下怎么辦,沒想到語言不通才是難事
對方費力的背著陳無涯走著,
不由得喘著粗氣,
陳無涯看著對方,
直到這時他才看到了對方的相貌,
有著一頭深紅發與紅色眼睛,左額處有傷疤,耳朵上戴著畫著日輪的耳飾,頭發微微系起,身上披著一個綠黑格子相間的外衣,脖子上戴著藍色的像是毛絨的圍脖。
陳無涯看著這一身裝扮總覺得有些怪異,這種打扮不太符合中原打扮,倒像是異國打扮,只是是哪個國家的打扮他就分辨不出來了。
不過肯定不算富裕,陳無涯看到這嘆了口氣,看來不能一心等死了,至少為了這位少年善心,自己也該奮力活下去。
聽著耳邊少年斷斷續續的話語,陳無涯沒有半點嘈雜之感,閉眼細細感受著身體上的疼痛,試圖尋找能夠恢復的方法。
隨著不斷地感受,陳無涯眉頭逐漸皺了起來,很奇怪,這種狀態異常的奇怪。
他的身體沒有絲毫的損害,甚至可以說是極為健康,雖比不上自己巔峰時的狀態,卻也是平和有力的狀態。
可是他現在卻難以用力,除了調整內息減緩疼痛以外,似乎做不到任何事,
這種怪異的體征讓陳無涯有些沉默,
所謂醫武不分家,很大程度上在于江湖人士難免刀劍損傷,一些基礎的護理知識也是極為嫻熟的。
更何況陳無涯因為某些原因,他的醫術要比其他人更加精湛,
不敢說獨步天下,至少也是天下一流水準的醫術,
可連他都找不到絲毫問題所在,
那這種情況就很難辦了,
找不到病源,就做不到對癥下藥了,甚至連如何加快恢復都沒有頭緒
就在這時,陳無涯耳邊似乎聽到了什么聲音。
辨認一番后陳無涯有些苦笑,
他發現似乎來了野獸,聽這聲音,有些像是狼,
他費力的在少年身上拍了拍,
少年停下了腳步,喘著粗氣,略帶疑問語氣的說著什么,
陳無涯沒有去聽對方講什么,反正也聽不懂。
他掙扎著從對方身上下來,結果直接摔倒在地,
對方有些驚慌的要來扶,他直接揮手,努力坐直身體以后,
剛要開口,卻想到語言不通,于是用手指了指對方,又指了指遠處,最后用手指了指自己,隨后揮揮手,
對方似乎看出來了什么,大聲說著什么,但陳無涯不想猜測對方在說什么,因為沒時間了,
他用力抓著對方的衣服向一旁扯去,嚴肅的看著對方的眼睛,他不想害的對方最后還要葬身野獸口中,
但對方雙眼清澈,目不斜視的看著陳無涯,沒有絲毫閃避,陳無涯看著對方的雙眼,似乎理解了對方的想法。
嘆了口氣,用劍撐起身子,然后將對方向自己身后拉去,對方似乎有些疑惑,但很快對方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