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天后,陳無涯來到大廳,看著負傷的成員皺起了眉頭。
只見娜杰希坦一臉皺眉,煩惱的不斷的抽著煙,看見他來后點了下頭,陳無涯搖搖頭然后問道
“發生什么事了。”
“這次暗殺出現了帝具使。”
陳無涯聽到這沉默了,難怪會負傷,若只是侍衛的話,哪怕數量眾多,跑還是可以跑掉的,但要負傷就說明事情大了。
陳無涯看向負傷低頭的瑪茵,又看了眼情緒低落的塔茲米,說道
“你們兩個怎么還不去進行治療。”
塔茲米有些強忍著疼痛的說道
“無涯哥,我沒事的。”
陳無涯平靜的看著他,拎起腰間的劍敲在他的手臂上。
塔茲米痛呼出聲。
“手臂骨折,肌肉受損,你如果不處理,這只手就廢了。”
“但是”
“但是什么我當時叫你去,是讓你去看看情況,看看是不是出事了,看找個機會把她們帶走,不是叫你跟著一起戰斗,你以為你內氣才修煉幾天。”
瑪茵低著頭說道
“不怪他,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希爾她”
陳無涯聽到瑪茵的話,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轉頭看向娜杰希坦
“援助呢”
娜杰希坦平靜的說道
“過幾天我會去一趟夜襲總部,順便把帝具交過去,到時候應該會和援助一起來。”
陳無涯點點頭,旁邊的塔茲米聽到后有些憤怒,剛想說什么時,一道氣流打在他的腦門。
塔茲米捂住頭,但是抬手的動作又拉傷了手臂,讓他齜牙咧嘴的。
陳無涯冷漠的看著塔茲米,說道
“我之前和你說過什么。”
塔茲米聽到后沉默了不發一言,陳無涯看到他的表情后又轉頭看向娜杰希坦,問道
“那個帝具使的名字呢”
“賽琉尤比基塔斯。”
陳無涯點點頭,隨后看向塔茲米和瑪茵,說道
“希爾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但是現在還在昏迷當中,因此她的暗殺活動可以停下了,等她身體恢復以后再做打算,至于帝具的丟失并不要緊,至少人還活著。”
聽到陳無涯的話,塔茲米和瑪茵松了口氣。
“這次行動只是恰好我讓塔茲米去了,但是如果再來一次,結果如何你們自己也清楚,所以現在給我去治療,別在這做無謂的悲傷舉動,有這份功夫不如去好好鍛煉,等日后去報仇。”
塔茲米和瑪茵點點頭,隨后便準備離開,陳無涯突然說道
“塔茲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