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無涯看著手上三件帝具,一個戒指,一把斧頭,一個笛子。
戒指是利瓦的帝具,可以操控水流,當時在龍船上戰斗時,對方的實力明顯要強很多,如果找個判斷依據的話,或許只有布蘭德和赤瞳能與對方搏斗。
但是不排除同歸于盡的可能性,以對方那份忠心,哪怕重傷瀕死也想著拉別人一起死的信念,或許真會被帶走也說不定。
而剩下兩個帝具,一個是和塔茲米對敵的大漢用的帝具,擁有飛出去的斧頭能夠追蹤的效果,非力強者不能使。
而這最后一個笛子帝具,陳無涯想,就是那個在船上催眠所有人的那個帝具了,效果其實很不錯,但應該更適合在戰場上使用。
看著這三個帝具,別的不談,至少艾斯德斯麾下這三獸士無論是作戰經驗,還是實力都是極為不錯的。
陳無涯瞟了一眼塔茲米,說道
“你今天的戰斗打的不錯,可以看出來你有用心去修煉內氣,一些技巧的運用也有自己的思考。”
塔茲米面露喜色,自從學習劍經以后,就很少能從對方口中得到贊賞,每次自己覺得進步挺大的時候,對方就是淡淡的看他一眼,然后布置下一個訓練。
“謝謝,無涯哥,我會加把勁的。”
看著塔茲米的笑容,陳無涯點點頭,隨后轉過頭向前走去。
說起來,因為他人的夸獎而感到高興這種事,對他來說似乎有些久遠了。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還是想想之后該怎么應對艾斯德斯吧。
如今斬殺了她麾下的三獸士,對方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再加上大臣,想必之后對方也會做出相應的對策吧。
不過也不難猜,應該是從各地調來擁有帝具的高手吧,畢竟能夠應對帝具使的只有同為帝具使的存在。
帝國好歹存在了這么多年,即便曾經因為某次叛亂導致帝具流失不少,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憑帝國的底蘊,要找出幾個擁有帝具的人根本不是問題。
曾經夜襲可能還不受太多重視,但現在就不一樣了,無論是殺死贊克還是殺死三獸士,都代表夜襲的實力不容小覷。
以后的行動里,與帝具使的戰斗可就不會少了,他畢竟只有一個人,不可能保護的了所有人,而帝具使與帝具使之間的戰斗又異常危險
看著戰斗勝利以后也沒有太多開心的情緒的陳無涯,塔茲米有些無奈。
他不明白,為什么明明贏了,陳無涯去沒有半分喜悅的心情。
永遠是那么平靜,總是在想著什么,思考著什么,又一直不和別人說,明明對方年紀看起來也沒比他大很多,卻活的怎么說呢,沒有同齡人該有的朝氣應該是這么說吧。
像是其他人,比如赤瞳,雖然看起來很冷淡,但實際上卻是一個貪吃鬼。
比如大哥,年紀雖然大一些,但卻總是充滿活力,充滿熱血,光是看著大哥就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又比如拉伯克這個不正經,還是下一個。
甚至就連boss偶爾也會開開玩笑,從來沒有板著個臉,可以說夜襲的大家都還是很熱鬧的,他很喜歡那種氛圍。
唯獨好像只有無涯哥與其他人的畫風有些不一樣,每次熱熱鬧鬧的時候,對方總是安靜的待在一旁看著。
塔茲米開始回想自己自從加入夜襲以后,和陳無涯接觸過的場景,然后他的嘴角就有些抽搐,貌似對方很少笑,甚至他都快不記得對方笑的樣子是什么樣了,笑好像也是淡淡的笑一下,而且從來沒有開過玩笑。
想到這,塔茲米偷偷望了一眼陳無涯的臉,腦海里開始構想對方開懷大笑,放聲大笑,甚至是搞笑。
想著腦海里的畫面,不由得哆嗦一下,一股違和感油然而生,搓了搓手臂,感覺惡寒無比,總感覺這些行為都不太像對方能做出來的樣子。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