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無涯一行人來到faro的根據地時,所見到的景象卻讓他們有些意外。
因為faro的根據地和黑兔所說的情報并不吻合,周圍的氛圍無比的陰森恐怖,宛如踏入了什么兇惡的野外一般。
“這是怎么回事?”
茜有些疑惑的看向黑兔和仁,而此刻兩人也是十分的茫然。
對于faro的舉動他們也很憤怒,此行便是來下挑戰書的。
最后有關于faro的問題,黑兔她們還是一致覺得雖然faro需要被懲處,但不能讓陳無涯使用主辦者權限來決定。
否則濫用主辦者權限的話,就會被跟高階層的人注意到,說不定就會為了維護秩序而討伐他。
雖說陳無涯覺得無所謂,但考慮到可能會有的麻煩,倒也就順從了他們。
打算看看他們怎么讓那個faro進行恩賜游戲。
“我試著問一下。”
說完,黑兔便閉上眼睛,用那雙長耳朵開始傾聽著什么。
陳無涯在一旁看著能夠覺察到有什么訊息正沿著特定的波形傳入黑兔耳中。
黑兔作為箱庭貴族,她所擁有的權限名為審判權限,當擁有審判權限的人物擔任游戲的裁判時,參賽雙方就絕對無法違反恩賜游戲的規則,不,正確的說法是,會當場判定違反者落敗。
換而言之就是一切作弊行為都會被察覺到。
黑兔的耳朵和眼睛與箱庭的中樞相連,便相當于箱庭中樞規則的代行者,也因此她并不能隨意參加游戲,否則就是裁判下場了。
而擁有這樣審判權限的黑兔自然會受到制約。
第一,從擔任恩賜游戲裁判當天開始計算,十五天內都不可以參加游戲。
第二,必須先獲得主辦者的許可才能參加。
第三,不能參加在箱庭外舉行的游戲。
雖說還有很多其他的制約,但黑兔被視為公正的化身倒也不是沒有道理,會那么阻止陳無涯隨意使用主辦者權限或許也有一點這樣的原因。
畢竟他所制定的游戲可以讓他人在完全無法拒絕的情況下發動,算是一種破壞秩序的表現。
“怎么可能。”
黑兔有些驚訝的喊了出來,而她的呼聲也讓其他人把目光投向她。
“怎么了,你這傻兔子。”
“不準這樣稱呼我。”
黑兔毫不留情的拍打著十六夜,隨后收拾好情緒認真說道:
“根據我的了解,這一整片區域全部被化作了游戲舞臺,一旦踏入便被視為參與游戲。”
“什么?難道賈爾德那家伙連居住區域都不要了嗎?”
仁有些難以置信的喊道,而十六夜等人就有些迷惑了。
而看到十六夜他們的反應后,仁稍微回過神來解釋道:
“所謂恩賜游戲舉行一般需要相應的區域作為游戲場地,就像無涯先生昨天的游戲是以共同體的水道范圍作為游戲場地,那么超出這部分區域的土地就視為無效區。
一般共同體都會專門劃出一部分區域用來當作共同體恩賜游戲的舞臺,也就是俗稱的舞臺區域。
另外還有用來設置商業或娛樂設施的自由區域,以及用來居住用餐、開辟菜園農場等的居住區域,像這些區域也是不會設定游戲的。”
眾人恍然倒是并不難理解,可是現在卻連自己的家都不要了,也要設置為游戲舞臺,相當于拋去其他的一切只作為游戲本身存在于箱庭之中,這種做法實在讓人感到費解。
“……這種行為的確很奇妙。”
飛鳥等人面面相覷,不解地歪著頭思考。
陳無涯看著周圍密布的森林忽然說道:
“他們原本的居住區就是在這種特殊的鬼木環繞中嗎。”
“不,faro的共同體根據地應該是普通的居住區才對,這些樹木被鬼化了……”
仁伸手觸摸著一旁的樹上,感受到傳遞而來的氣息,神色不禁有些沉重。
十六夜一笑然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