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干鳳卻不打算為李泰保護這一份自欺欺人的快樂,繼續說道“左邊最首那個是常山公家里三子,名字叫于義”
李泰嘴角抖了抖,小意思,無非于謹的兒子、初唐名相于志寧的爺爺而已。
“其后那個怡春,華陽公的少子。在后是馮翊王次子、叫元儉,他們也都是我舊在行臺官學的同窗。第四個我不認識,聽于三稱他長孫,可能是上黨王長孫氏戶里兒郎”
怡峰的兒子、元季海的兒子、長孫稚的后人,李泰在心里默默對號,別的也就罷了,元季海的兒子他好像還得叫聲表叔,這大義滅親的臉上有點掛不住。
“別管他們是誰家兒郎,入我戶里、欺侮達摩,我若不懲戒,來日還有什么面目去見你耶”
李泰拍拍若干鳳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我這都是為了給你出氣,來日人家報復上門,你們爺倆得上啊
既然被打的四個都知道了身份,也不差最后一個,于是李泰便問出了一個讓他懊惱許久的一個問題
“那最后一個瘦高嬌氣、不似男兒的又是誰家兒郎瞧他棍杖訓責都經受不起,他家長管教起來也是困難啊”
一行人被打罰一通后,垂頭喪氣的離開李泰家的莊園,沿著山坡小道直向東面走去。
“妙音,是我對不住你我不該翻墻惹事,但我也實在不知那竟是賀拔太師家”
那長孫家的小子一路追趕在長腿闊行的少女身后,還在情急道歉解釋。
那小姑娘原本只是低頭悶行著,過了好一會兒仍聽那少年在她身后喋喋不休,山道上頓足立住,轉過身一把攥住這少年袍領,瞪住一對通紅俏目,揮起拳頭砰砰給了這小子兩拳“你住口行不行”
幾個少年見這少女如此羞惱暴起,一時間也都驚嚇的不敢說話。
“我不要再見到你,還有你們幾個,到我莊上各自回家如果在外聽到有人議論今日事,你們小心了”
少女一把推開那長孫家少年,又瞪著其他三個少年怒聲道。
“可知事的不只我們,如果”
一個少年囁嚅說道,少女又頓足喊道“沒有如果”
東坡是獨孤家園業,少女入莊之后,便勒令家奴將這幾個客人并其隨從送出莊去,她自己則氣鼓鼓的返回莊里內堂。
一名發作倭墮髻的華裳帶孕婦人正捧著一件色彩鮮艷華麗的羽衣坐在堂中,瞧見少女行入,便展顏笑語道“妙音回來了瞧這件新織的羽衣,你心念許久,等到天暖就可以穿上炫耀了”
“不瞧,不穿”
少女聽到這話,仿佛被蟄到一般,轉頭就往堂外走,走出幾步又折返回來,一把奪過羽衣,徑直回到自己房間,將這羽衣拋給婢女并怒聲道“收在箱籠最底層,不準讓我再見到它”
婢女聽到這吩咐,雖然驚詫狐疑,但也不敢怠慢,忙不迭將這羽衣收藏起來。
少女走回內室,氣呼呼的扒下身上厚重的裘帽皮襖,當指尖觸及仍覺火辣辣的后腰及臀,俏麗的臉龐上又是滿滿的紅潤羞惱“不管你是誰,等著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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