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冢卿道:“這些不足為慮,我擔心的是古羌,雖然被武丁大帝打敗,生擒者無數!,羌族雖然分裂,但是依然強大,不可不防。況且與商帝國仇恨綿綿,特別是武丁大帝為報帝后之仇,用了大量俘虜來祭祀,更是結下不可化解的仇恨!這是微臣最為擔心的。”
帝甲道:“嗯,這不用擔心,崇方國在哪里坐鎮,本帝對他可是很看重的,那北荒呢?”
甘冢卿道:“北荒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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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為擔心的,土方被打敗之后,沒有什么動靜了,倒是鬼侯國也算百死不僵。并且與南荒的荊楚大有關聯。”
帝甲道:“這鬼方也算頑強,分裂成若干方國,竟然還有如此大的實力,不得不防。”
甘冢卿道:“最近有探得鬼方似乎要染指幽都,幽都原來羲和國和叔管轄之地,歷經千年,雖有衰敗,但依然是相當強大。何況在唐堯時期,幽都已經成為祭祀北方水神和黑帝的地方,再讓他們占領此地,他們會更加肆無忌憚。”
帝甲道:“恩,這次決不能姑息他們,定派一名軍隊消消他們的銳氣。那各門派有啥動靜。”
甘冢卿道:“北域的寒涼派和易水派也是以前老樣子,收一些資質較高的門徒練功制丹,以救周邊貧窮之人。新興火神派、辟土宗等還只是占山收徒而已,并未形成大的勢力,不足為懼。遠在東南方的陰派、陽派也只是小勢力!”
帝甲點點頭繼續問道道:“那岱山震動,可派人探查?”
甘冢卿道:“我已經派小宗伯前去調查,相信在東方之地巡查的軍將早已到達,很快就有訊息傳來!”
帝甲慢慢回答道:“甘冢卿,辛苦了!”
甘冢卿恭敬回道:“為帝上分憂,理當如此”
帝甲把周荒勢力又想了一遍,沒有覺的不妥,心中去暗想難道這次岱山震動來源于宮內或者就是因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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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若水跟著自己的感覺朝著深山飛去,然后進了一個山洞,山洞相當寬廣,沿著往下的方向走了好長時間,又看到一個非常空闊的空間,大到可以裝下一個小山丘,兮若水就朝著中間走去。兮若水看到周圍躺著二三十名青色衣服的人,雖然所有的人已經死去,但是他們臉部的表情似乎在預示著他們遇到了多么恐怖的事情,每個人手里還拿著很奇怪的東西,好像是收付荒獸的陣法器物。
比盈缶也走了進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青衣人,環視一周后就注視這兮若水。
兮若水走過來對比盈缶說:“這些人竟然想捉住交泰獸,簡直可笑,交泰之類的卦獸,實力不會很強,即使選定主人后,只會比主人強一些。但是卦獸根據所處之地,可以借用天時、地利,簡直可以說是罕無敵手,更何況卦獸隱藏藏匿功夫更是一流。可是,他們竟然能把交泰獸逼了出來,可見這些人不簡單!”
比盈缶道:“那交泰獸怎么樣了?”
兮若水道:“沉睡了,看來交泰獸也消耗了不少精力。這些吉獸都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各種因素才會醒來,強行打擾會適得其反。”
比盈缶道:“若水妹妹你知道的好多。”
兮若水道:“就是感覺,但是我確信我的感覺非常對,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可能天生就這樣吧!”
比盈缶也點點頭,雖然心中還有很多疑惑,但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比盈缶道:“那震響,難道是戰斗的原因?”
兮若水道:“估計是的,帶頭人肯定受了很重的傷,很早就離開了,這些人之所以會死,不是交泰獸出的手,而是受到反噬自取滅亡。卦獸一般不會傷人,即使被激怒,也只會讓你自食其果。”
比盈缶點點頭,對兮若水說的話特別的相信,因為她對自己的比吉獸也是很了解的,雖然有時候攻擊力很大,但也會不會主動襲擊對方。
比盈缶道:“這些人是什么人,這些人的青木元氣也是相當不錯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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