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碟止道:“白大哥,你別走啊!”
白堯或書反而走的更快了,想敞開門出去一下,竟然發現木窗紋絲不動,試了幾次沒有一點反應,心中感覺不妙,手拿離火二神槍朝著門口刺去
“哐當!”
這木門竟然毫發無損,白堯或書又倆忙跑去窗邊,窗戶還是紋絲不動!
這離火二神槍竟然對著木門、木窗起不到絲毫作用,難道出不去了嘛?這小小的木屋此刻看來猶如囚牢一般,當初悔不該進入這屋!
時光斗轉,此刻外面竟然變成黃昏,道道柔和陽光穿過精雕玲窗,星星點點散落在地上,傾訴著夜幕的來臨。這柔情的陽光鳴唱著羨慕的時光,僅有的余暉照在花碟止和白堯或書身上,讓本來就曖昧的屋子更有曲調。
燭光忽燃,閃爍般跳耀著歡迎即將會發生的烈火,屋里一明一暗,動韻頗滿。
“白大哥,我好熱!”里面又傳來嬌嫩之語,句句含情,聲聲藏韻,花碟止斜靠在門欄,外衫半解,露出玲瓏粉衣,長裙之下已經掩飾不住如雪的長腿,皓腕隨燭光一迎一和,如蝴蝶雙翅飄舞。
白堯或書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形,遇到兮若水業只是情竇初開,不解男女之情。看到此情此景更是燎火燒心,心中本來就有一股炎火在蔓延,此刻遇到這情景,體內如火山爆發一般,似乎就要噴發出來。
白堯或書只能扭過頭去,忍著體內燒灼之感,苦思脫身之際,雙手緊握離火二神槍不時朝著門窗砸去,即使沒有作用,也要碰撞出巨響,以緩解屋內無聲勝有聲之境。
屋外繁星已經嵌滿在蒼穹之上,彩帶星河一直隱匿于遠方,已經讓人分不清是在真實的世界,還是在畫里,難道畫中的一切才是真的?
屋外流螢交織飛舞,透過窗戶零零散散的飛到屋里,圍繞在花碟止旁邊,花碟止聞螢起舞,身姿迷漫的朝著白堯或書走來。
白堯或書看著花碟止曼妙舞姿卻心中大急,該怎么辦呢?
“咦,這是什么味道?”一只螢火蟲飛道白堯或書臉龐旁邊,白堯或書頓時聞到螢火蟲身上有一股清香的味道,白堯或書用力一吸,頓時眉頭大皺,這屋里竟然存在一股似有似無的怪香纏繞。
白堯或書一直就跟隨二仲師學習丹草,對草藥味道在熟悉不過,竟然嗅不出氣味,剛才赤火燒心竟然一時沒嗅出什么味道,正應了火克金,金主鼻、主呼吸。赤火太勝,體內火氣太旺,克制肺官主管的嗅覺而不聞香臭。
既然出不去,自當先用大寒之藥克制花碟止體內情思,暗死“犀角解乎心熱,羚羊清乎肺肝”這兩種大寒之藥肯定不能用,這兩種藥不僅身上沒有,還因為這兩種藥取自稀有的荒獸身上,用這兩種藥肯定會對他們造成殺戮。
瀉心丹!
火參、王連、黃芩
火參也就是大黃,王連也就是黃連,三黃瀉心湯!
白堯或書想到破解之法,心中略喜,轉頭望向花碟止
頓時,四目相對,花碟止差一點就靠在白堯或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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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白堯或書連忙往后一退緊緊的倚在門上,花碟止見到之后更是想白堯或書身上傾倒,全身仿佛醉了一般,隨時都會倒在地上。
白堯或書繼續朝左退去,但一手往前伸扶助花碟止,手剛觸到雪白肌膚,玉脂般滑膩之下全是熾熱滾燙之感!
白堯或書倆忙從了無袋那出瀉心丹朝著花碟止嘴唇送去,頓時軟柔滑癢,不敢多想,只是思考此丹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