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天輪蘇醒后,又是假裝昏迷還未醒,在這鐵籠中安心的躺了一天,在第二天天輪才在呢些戴面具的人眼中醒了過來。天輪知道,也不能讓自己一直處于昏迷狀態,適當的時候醒來,才能不讓這些人對他起疑心。新來之后的天輪刻意的壓制了自己身體中的實力,現在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大病初愈的人。
“你這家伙,倒真是可以”鐵籠大門打開,參加完角斗的梧桐走了進來,對天輪調侃道“你有多久沒進角斗場了”
“挺久的了吧”天輪也有些不清楚的說道,自從他的傷勢好了后,這些戴面具的人也一直沒有來找他,既然沒人來找,天輪也懶得去管。
“今天應該就會有人來找你了”這時,那坐在角落的狂心沉聲道
對于狂心,天輪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下來倒是也了解了不少,這個家伙似乎從小時候就在這角斗場里了,小時候的他就要面對這血腥的廝殺,一路走過來,倒在他面前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在這些年在角斗場的生活中,不僅提升了狂心的實力,更讓他的心智也愈發的成熟,,雖然,他平時不怎么愛和人去交談,但是正要動起手來,他會讓對手看到他恐怖的一面,不論是實力上,還是計謀上
而且天輪還知道,他在被角斗場抓進來之前手中還有一柄紅色的斧頭,聽狂心的描述,這斧頭應該也不是一件普通的兵器,只是在他進入這角斗場后,那斧頭也是被這里的人拿走了。
“哐”這鐵牢的房門打開,那一身黑衣的戴面具的男子指了指天輪,或許是因為大家都已經熟悉了這里面的流程,那帶面具的男子也沒有在像第一次的時候,直接拉著天輪脖子上的鐵鏈,拽出去的情景了。
看到這男子的手勢,天輪沖著狂心笑道“還真被你說中了”
起身,天輪跟著那戴面具的男子走了出去。
“你說,他在打架的時候,不會被發現什么吧”梧桐看著天輪離開后有些擔憂的說道。對于梧桐的擔憂,狂心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天輪離開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走出鐵牢房外,天輪依然是對著帶面具的人問這問那,可是對方宛如聽不見一樣,一句都沒有回答天輪,來到那黑色的長廊前,這戴面具的男子習慣性的讓開了道路。
對此,天輪很是懷疑這些戴面具的人到底會不會說話,,,,重新走入那許久沒有走過的黑色長廊當中。進入那充滿白色霧氣的房間,雖然現在天輪已經不用靠這些來恢復實力了,但是天輪還是在這其中站了好一會后,才緩緩推開眼見的房門
“哇”在天輪出現在角斗場的一顫那,那鐵網外的觀眾一個個發出了驚天的尖呼聲,或許是因為在之前天輪的三場給他們留下了不少的印象,在這些天中因為天輪一直沒有出現在角斗場中,現在,又看到天輪走了進來,這些圍觀的人不免有些激動,,呢些押注的人依然將這場比賽的贏家壓在了天輪身上
就在天輪走入場中后沒有多久,那另一扇門中的男子也是走了出來,這男子斷了一條手臂,另一只單手握刀。看到這男子,天輪不禁眼皮一跳,響起了當時見到的呢個短腿的中年男子,“這兩人不會來自同一個地方吧”不光是天輪這樣想,就連那些觀看的人也是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注視著眼前的獨臂男子,天輪這次要做的不單單是要擊敗他,而且不能讓人看出來他已經突破到靈的地步。男子手臂一揮,沖著天輪一刀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