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鐘廠長態度強硬,穩住了大局,或許壓根不會有所謂的民意調查。
如今,會議室里總算是勉強和諧了,因為工人才是鋁廠的主人,七成的主人提出的意見,誰敢再反對
那不是跟工人對立
于是,最后舉手表決時,除了極個別的保守派持保留態度,其他人都緩緩舉起來了手,這意味著自籌建房的政策在廠里算是通過了。
但這也僅僅是第一步,剩下的便是找市里相關部門去審批,之后,才是商討如何建房,在哪兒建,建多大的,啥模樣的等等一系列后續問題。
這些事兒不能一蹴而就,職工們再心急如焚,也只能等,好在總算看到了希望,比之前那種煎熬要好受多了。
轉眼,便到了月底。
廠里跟市里有關部門的協商探討還在繼續扯皮中,市里倒也不是全盤否認,只是這種新型的模式,打破了他們慣有的思維,眼下又是謹慎的年代,都唯恐操作不當,惹來麻煩,所以需得小心再小心,斟酌再斟酌。
宋紅果等的都有些不耐了,便讓系統去打探一下市里的態度,系統大清早的先去跟曾哥的人交易了一撥,看著她規整了一下空間里越來越多的古董文物后,才心滿意足的去干活兒。
這一去,就是一上午,回來時,宋紅果都準備下班去吃飯了,聽到它聲音,無語的吐槽,“你還知道回來啊”
不是趁機消耗她積分,還攛掇她再賣古董吧
系統一副被冤枉大了的語氣,“我可沒偷懶,你是不知道那些人有多麻煩,開個會磨磨唧唧、黏黏糊糊,就是不說句痛快話,哎呀,聽的我都想睡著了,熬了兩個多小時,才總算聽到點有用的”
“是什么”
“許向紅的哥哥,就是許fs,他是贊同自籌建房的,而且,還頗為看好這一政策,但呂fs就那啥了,看樣子,不愿意冒這個風險,話說的很是保守”
“呂fs呂艷的父親吳卓的準岳父”
“嗯吶,就是他,呂艷長的隨了他,倒是倆人的脾氣一點不像,呂艷驕縱無腦,他瞧著可深沉多了。”
“那一把手呢”
“喔,我聽著他說話那意思,傾向于許fs,不過,多少還有幾分顧慮吧,他的意見起決定性作用啊,我猜,這事兒最后應該能通過,就是得再拖拉幾天。”
宋紅果無奈一嘆,“只能這樣了。”
系統敷衍的寬慰,“晚上吳呂兩家的婚宴,到時候,呂fs肯定在場,不然你找機會去給他洗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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