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紅果不動聲色的瞥了王二妮一眼,果然,她臉色難看的像旁人搶了她男人似的,“那你有辦法應對嗎直接喂她吃啞藥”
系統,“”
它做不到啊,45號也不是擺設,他同事還指著王二妮賺流量呢。
幾人進了一座二層小樓,進門時,又被搜檢了一遍全身,那嚴陣以待的態度,無端叫氣氛緊繃起來。
“宿主,你真的不害怕啊”
“害怕有用嗎”
“沒用,不過可以給自己想好退路。”
“什么樣的退路”
“比如也裝瘋賣傻”
“”
搜檢通過,有人領著他們去了二樓的一個房間,里面有兩位身穿軍便服的中年男人,一位神情肅穆、眼神銳利,仿佛任何人在他面前都無從遁形,一位則態度溫和,唇角含笑,好像慈和的長輩,讓人很容易就卸下心防。
宋紅果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倆人,心想,這是給她們準備了一文一武啊,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膽子小、心思淺的,怕是三言兩句就能被掏空了秘密。
霍明樓上前,與他們寒暄了幾句,而他們待霍明樓的態度也十分客氣,只是說到工作時,原則性的東西沒有半點讓步。
最后,霍明樓和李賀被請到另一間屋里,端上熱茶,甚至還有瓜子點心,唯獨不讓他在場陪伴。
霍明樓離開時,憂心忡忡。
宋紅果回他一個安撫的笑。
屋門關上,彼此隔著辦公桌相對而坐,那倆人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都是特殊部門的同志,嚴肅的那位叫韓平,溫和的那位叫徐長河。
韓平先給了下馬威,“知道為什么把你倆請到這里來嗎”
他不開口就冷肅的讓人望之生畏,一張嘴,就更嚇人了,聲音跟冰碴子似的,四月的天,都忍不住打哆嗦,那眼神更是犀利,像刮骨的鋼刀。
王二妮本就心驚膽戰,聞言,就更是慫了,再不見以前那種穿越者的優越感,也沒了無視規則的肆意,她白著臉,搖搖頭,又下意識的去看宋紅果。
宋紅果平靜的看著對方,不疾不徐的道,“知道,因為馮秋萍想見我們。”
韓平對她的反應有些意外,這位女同志竟是不怕他“你叫什么名字”
宋紅果報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