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澗磊狐疑地看他一眼這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
難道你不知道,你現在所在的院子,原本是田中義的資產
反正他臉上沒什么表情,“犯法就得抓吧難道他是冤枉的”
“可是作者真的才華橫溢啊,”杜立德越發地激動了。
“他的罪名是惡意欺詐終極戰士,能幫忙脫罪的,只有你們巡察署的人。”
幫他脫罪曲澗磊實在忍不住了,眉頭皺到了一起,“你跟我說這個是什么意思”
“不是想求你幫忙嗎”杜立德理直氣壯地反問。
“你就是巡察署的,可以幫忙施加點壓力他家有錢,支付得起代價。”
曲澗磊恨不得暴打這廝一頓,總算是強行控制住了。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地發話,“你不是跟馬龍關系好嗎”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他的身體有點微微的顫抖,聲音也有一點抖。
但是杜立德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理所當然地回答。
“你懂機械維修,知道人才寶貴,他什么也不懂我怎么好意思提這么過分的要求”
合著你也知道過分曲澗磊忍不住翻一下眼皮。
搞清楚原因,他就沒那么生氣了,這個病就是這樣,發作快,去的也快。
然而,對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他也不能確定。
所以他只是澹澹地表示,“我在巡察署只是掛名,不方便。”
杜立德的嘴巴動一動,似乎在考慮怎么措辭。
“別說了,”曲澗磊一擺手,很干脆地表示,“我不僅喜歡機械理論,更是終極戰士。”
你要讓我從專業角度考慮,那就麻煩你先想一想,我是哪個陣營的。
“這樣啊,”杜立德失望地嘆口氣,然后馬上表示,“抱歉,我不知道您是終極戰士。”
他不是沒有猜過對方可能是終極戰士,心里也是抱著賭一把的心態。
現在被對方正式否定,他就馬上表示道歉這種大人物的憤怒,他真承受不起。
經過這段插曲,曲澗磊實在是沒心思跟對方談更多了。
杜立德是技術人員,但多少能感到對方情緒不高,沒敢再糾纏,坐了一會兒就告辭離開。
他離開之后不久,又有人叩門,卻是打聽門面房是不是要出租。
來的是一男一女,像是一對夫婦,開出的價格是每個月五百塊銀元。
曲澗磊直接拒絕了,這里的房租并不便宜,在中心城都算得上是好地段。
像此前租房子的那位,月租都是七百塊銀元,現在直接降了兩百。
曲澗磊連價都沒有報,就直接請對方走人了。
他本來就不擅長討價還價,對這種沒誠意的人,一個字都懶得多說。
也不知道是不是消息傳出去了,接下來的幾天,來了好幾撥人要租房,給的價錢都不高。
這是有人使壞曲澗磊不得不這么猜測,但是想一想,又覺得不至于。
那三個治安員和前租戶,已經知道他跟巡察署的人認識了,難道還有膽子再作怪
不過他還是有點煩不勝煩,索性直接貼了一張紙出去“房租每月九百塊,不接受還價”
其實這個價格,也未必就高,畢竟前房東田守義也不是本地人,只有居留權。
紙貼出去,打擾的人果然就少了,但也不是沒有。
敲開門后,對方開口就直接質問,“這個地方的房租,怎么能高成這個樣子”
曲澗磊的回答就是直接關上大門。
四天之內,這種事情發生了兩次,曲澗磊隱約猜到自己八成是被人針對了。
類似事情,他在藍星也遇到過,策劃的人可能是其他房東,也可能是那個前租客。
甚至巡察署有人暗戳戳作怪,這也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