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說,最近中心城是什么情況”
擎天遲疑一下表示,“這個事兒我不太好說,要不我聯系一下馬龍大人”
馬龍在一個小時之后驅車趕來,一見到曲澗磊就感嘆,“你還真敢再回來”
“嗯”曲澗磊面無表情地發問,“誰要對付我”
“你不知道,”馬龍嘆口氣,“你一下殺了那么多人,搞得咱們跟峽谷的關系緊張得很。”
“許他們殺人,不許我殺人”曲澗磊不以為然地回答,“到底怎么回事”
森德爾的死惹得峽谷大怒,雖然他是強行要自己來的,但終究是峽谷的人不是
他死得極慘不說,明顯還是受到了熱武器的集火,這令峽谷越發憤怒。
最讓他們震怒的是,那名風屬性的b級戰士已經斷了雙腿,基本失去了戰斗力。
這樣一個傷員,卻跟另外兩名戰士,被對方以行刑的方式擊斃。
這是殺俘,哪怕是對等的大勢力戰斗,做這種事也會被人唾棄,更別說中心城是下犯上。
所以峽谷一次性派了三名a級和二十余名b級,號稱要整頓中心城。
他們對曲澗磊和清風無影刀,并沒有特別地針對,只是發出通緝,要求盡量活捉。
峽谷對此的解釋是,要搞清楚是誰行刑的,打算當眾處以極刑。
明白人都對這理由表示了疑惑,因為以往峽谷做事,不是這種風格。
只要敢冒犯他們的,那是必死無疑,怎么死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嫌疑的都得死。
不出大家的意料,后來峽谷將操作的重心,放到了整頓中心城上。
很多峽谷出身的b級戰士,紛紛占據了高位,這在中心城的歷史上,也是極為罕見的。
而且他們禁止人談論,馬龍還敢悄悄說兩句,擎天是一個字都不敢提。
像現在賈馬里已經被調出了巡察署,調整到了一個養老的地方。
上次乃木典冒充天字房巡察長,是特意支開了巡察長舒山崖。
現在倒好,舒山崖直接下放到玄字房當巡察長了,天字房的巡察長由峽谷的戰士接手。
這個操作,就很有峽谷風格,你在哪兒坑了我,我就從哪兒找回來。
新上任的地字房巡察長來自執法隊,倒不是峽谷的人,此人跟賈馬里還比較熟。
曲澗磊推演出的那些功法,所有權還掛在巡察署。
看似公平,但是跟賈馬里已經沒什么關系了。
賈馬里雖然是發起人,卻還不能抱怨,畢竟得好處的還是巡察署那些熟人。
新上任的地字房巡察長,要負責繼續收集火和土兩種屬性的改進修煉方式。
這就很為難人,簡壘跟他又不熟,更微妙的是,他見了簡壘該怎么處理
整個過程透著一股怪誕的味道,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中心城大部分要職被峽谷掌控了。
讓馬龍他們感到郁悶的是,來自峽谷的戰士,真的是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雖然對方已經在極力掩飾了,但是骨子里都透露出那種氣息,更別說偶爾會表現出來。
這讓中心城諸多的終極戰士心生排斥,其中還包括很多b級戰士。
高位已經占據了,還擺出這么一副嘴臉,給誰看呢
大家不敢不聽從峽谷的,但是出現出工不出力的情況,也就不意外了。
就像馬龍這種,明知道曲澗磊來了,報上去就是功勞,他非但不上報,還來見人。
如果只是念著當年共事的那些交情,他默不作聲就夠了,沒必要親自前來。
曲澗磊想一想發問,“也就是說,大部分人就算知道我來,也會假裝不知道”
“基本上是這樣,”馬龍毫不猶豫地回答,“一旦上報的話,參與不參與抓你”
“不參與抓你,那是態度不端正,上報的功勞都會被抹殺。”
“參與的話,那是真的打不過啊你可是能坑死a級戰士。”
“那是森德爾托大了,”曲澗磊笑著搖搖頭,他對自己的能力,有很清醒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