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勛是帝國重大盛事,在此期間,諾頓家居然遭遇襲擊,天柄官府高度重視。”
“重視就可以栽贓至高”曲澗磊冷哼一聲,“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
“再有,諾頓家的工廠遇襲,跟家族遇襲,是同一個概念嗎沒準是同行惡性競爭”
他的話說得有恃無恐,因為土屬性的至高,確實只是摧毀了一座工廠。
甚至連人都沒有殺一個,那座工廠的工人和守衛在街道警告后,都提前撤離了。
扎伊爾當然知道他說的沒錯,但是紅景天的團隊里,不能有其他的至高嗎
他定一定神,囁嚅著回答,“可是諾頓家族,真的遭遇了襲擊,死傷慘重。”
“那關我什么事”曲澗磊冷冷地看著他。
然后他不無嘲諷地發問,“也是因為,有土屬性至高參與攻擊嗎”
“這倒是沒有,”扎伊爾老老實實地搖頭,那天參與攻擊的是金屬性至高。
然而,有跡象顯示,那個金屬性至高,很可能是紅景天團隊的一員。
而且,對方能這么問出來,豈不是也說明,人家確定當晚沒有土屬性至高參與
從這一點上來說,紅景天的嫌疑反而是加重了。
然而,哪怕這些因果他心知肚明,可是能拿出來做說辭嗎
有官府光環的加持,他可以說一些順理成章的話,其他的想都不要想。
一個小小的b級,在普通人面前能夠為所欲為,但是真沒有資格在至高面前放肆。
說到底,他做好了面對一個至高的準備,但是打死也想不到,這艘星艦上有兩個至高。
更要命的是,這個突然出現的至高,居然化解了軍方的斗志。
曲澗磊見對方唯唯諾諾不敢再說話,微微皺一皺眉頭,“那你還不滾”
“我”扎伊爾是又羞又愧又恐懼,腦子里也是一片空白。
“弄死算了,”偏執狂斜睥著他。
“告辭了,”扎伊爾強行壓制著內心的恐懼,老實鞠了兩個躬,轉身連滾帶爬地跑了。
另一個便裝c級根本一個字都不敢說,追著他離開了。
劉永明倒還鎮定一點,不管怎么說,這個斜眼看人的至高,是祖父的朋友。
他抬手一拱,恭恭敬敬地發話,“這位大人,我的祖父應該很高興知道故人的消息。”
“你不用跟他說了,”偏執狂的眼睛還是斜的,“我沒興趣見他。”
沒興趣劉永明聞言愕然,怎么這個語氣,聽起來是上位者對下面人說的
他對此有點不服氣,祖父大人在整個星域的軍方中,都有相當高的威望。
但是對面現在有兩個至高,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哪怕再不甘心也無法發作。
于是他點點頭,“我會跟祖父匯報的,兩位大人,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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