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桐站在窯洞前,扯著嗓子喊道“鐘躍民,你趕緊下來吧,再站下去你恐怕要變成望夫石了。”
“我去你大爺的,我是男的。”
鄭桐嘻嘻哈哈的說道“你說你這個樣子,要是讓周曉白知道該多傷心啊,得到手都不珍惜,一天到晚得隴望蜀的,你給我們留條活路吧。”
蔣碧云本來在安安靜靜的看書,聽著鄭桐扯著嗓子喊,于是問道“周曉白是誰啊”
“鐘躍民的蜜,這小子把人家拍到手之后,現在又不要了,迷上別的女人了。”
鄭桐決定了,秉著這樣一個原則,在女人面前盡可能的敗壞鐘躍民的名聲,或者這不能說是敗壞,只是把實話添油加醋的講出來而已。
蔣碧云嫌棄的說道“他這個人怎么這么壞,一點沒有責任感,要是不想和這個周曉白長相廝守,當初就不應該去招惹人家。”
鄭桐幫腔說道“可說是了,但是這家伙就么次的人性,人家姑娘可是對他死心塌地啊,他卻棄如敝履,我都替姑娘不值,你們也要多加小心啊,別讓他得逞了。”
“那江華了,他們不是兄弟們,他的人性也這樣嗎”
鄭桐如實說道“華哥,華哥倒是沒有搭過哪個姑娘,挺熱心的,我們父母沒辦法在身邊照顧我們,一直是華哥照顧我們的。”
蔣碧云滿意都點點頭說“那他的人性還不錯啊。”
鄭桐這才發覺自己好像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怎么好事兒都是他們哥倆的,該著他們的,不是弟弟就是哥哥嗎
看蔣碧云的樣子似乎還想問點什么,鄭桐連忙離開她身邊,然后假裝端起書本看起來,其實這個眼睛一直偷偷的窺伺蔣碧云。
看她似乎有些不甘心,鄭桐只能在心底里嘆了口氣,什么時候才能有個女人對我鄭桐感興趣,拜服于我的才華之下。
鐘躍民最終也沒有等到秦嶺,只能無奈地從窯洞頂上下來,整個人像失魂落魄一樣,一屁股坐到江華的身邊。
“哥,你有沒有搞錯啊對面真的是白店村嗎”
江華沒好氣的說道“要不你去問問村里人,我是聽常貴說的,或者你可以沿著這條溝走過去,自己驗證一下。”
鐘躍民固執的問道“那怎么看不見人了”
“人家非得圍著你轉啊,你站窯洞頂上,人家就得候著讓你看見。”
鄭桐笑著說“感情鐘躍民你小子現在還是單相思啊。”
“那個秦嶺局氣的很,都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鐘躍民這是陷進去了,他就是一賤骨頭。”
江華的吐槽逗樂了所有人,這時曹陽從外邊進來,一臉沮喪的說“蚯引都死了。”
“什么”
鐘躍民和鄭桐驚訝的問道,其余人也圍了過來,著急的圍著曹陽。
江華接過曹陽手里的筆記本說道“預料之中的事情,我也沒想一口就吃成胖子。”
江華翻了翻筆記本,一看上面的記載就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