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一般,在霧中迷路,被困個三五天后,或者僥幸走出,或者渴死餓死。對于我們需要費些手腳,卻也不難。”
說著,指尖上蕩起波紋,籠罩在山水最外層的白色霧氣散去。
緊接著,他又說道:“花鳉妖將身為魔君寵妾,學到不少手段,結合法器陣法,布下毒龍澗上第二層防御,有倒亂陰陽,空間挪移的變化。沒有五階以上法寶護身,冒然闖入陣法,多半會被陣法之力千刀萬剮,切割撕裂成為碎片。本門曾有長輩入陣探索,之后制成靈符,隨身佩戴,可保無事。”
司徒爾雅翻手取出四枚折成三角形的符紙,托在掌心,微笑環顧:“此行之前,翮遙太師叔賜下數張,因此這第二層阻礙也算過了。”
隨著他的話語,籠罩在仿真山水上的黃色霧氣消散開去,只剩下最后一層滾滾紅霧,貼著夾道隆起的山脈,和兩山之間狹長的水域翻騰。
“毒龍澗上的最后一層防御,同樣源自‘瞞天遮海陰陽倒亂旗’,里面結合了蟒毒妖將本身毒液。本來本門也配置得有解藥,不過既然巫馬少主在此,我就不獻丑了!”
司徒爾雅拂袖退出三尺,微微躬身,向巫馬樂天做個“請”的姿勢。
黑幽幽的骨笛從袖口飛出,巫馬樂天伸手握住,骨笛一點,驅散假山假水上的紅霧,邪魅笑道:“不是本少主自夸!蟒毒妖將毒性特異,除了本教精研天下毒物,又和它這一脈打過許多年交道,天下間,還沒有第二家敢夸口完全解去蟒毒妖將的妖毒!”
斜眼睥睨,傲視司徒爾雅。
聽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把兩名妖將毒龍澗外圍布置,內里情況一點一點講述出來。盡管知道和自己沒多大關系,身為地主的張焚還是感覺顏面無光!
“一個水云山,一個闇毒教,竟然對龍山地域的毒龍澗,了解得比我這刳山大弟子更多……龍山五派,真應該好好整頓了!”
兩人唇槍舌劍,沒有一字一句指向張焚,卻讓張焚越發覺得臉上發燒,好像字字句句都變成一個個巴掌,扇在自己臉上。
這種想法,在途中經過一座三昆國大城,四人降落飛劍,吃喝采購以后達到**。
四人都還不能長期辟谷,卻也能十天半個月不進食水。此去毒龍澗,事先自然要把肚子填滿,補充下隨身物資。
離開城市,轉向西北飛行了半個時辰,張焚忍耐不住,打斷巫馬樂天的冷嘲熱諷,說:“巫馬少主,司徒師兄、王師兄,毒龍澗還遠得很呢,不如我們飛快一點,緊趕一程?”
“固所愿也,不敢請耳!”司徒爾雅當空一聲長笑,停下劍光,凌空站定,轉身抱拳道:“張師弟、王師弟,愚兄先行一步!巫馬樂天,可敢比一比御劍飛行嗎?哈哈哈哈!”
笑聲傳過,一簇銀絲包裹起他白衣玉帶,仿佛富貴公子的身形,驟然加速。
尖銳的呼嘯撕裂空氣,在云層中傳出老遠。
層層疊疊的水汽被他高速飛行的身體撕裂,又在他劍光尾部堆集,拉伸出蓬散爆炸開一樣的云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