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各門各派,安排弟子磨煉的前輩高人,操盤棋手是怎樣安排如何考慮。各方進入毒龍澗的人員,修為最高也不到“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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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童兩人一個神光中期,一個神光初期,又有一手詭異劍術。在這毒龍澗里已是第一流的高手。
兩人合力向外闖去。
司徒爾雅、張焚、龍宵鵬俱未阻攔。巫馬姐弟自忖正面對敵,不是兩人對手,只靠手下道兵出手。
巫馬青青手下十二道兵,先后被處死五名。修為最高,達到神光期的冉十一、十二郎,佘六娘中,冉家十一、十二郎兩人聯手,尚且不敵一個童興平,怎么擋得住童興平加上個更強的李英悟?
縱使這些道兵不畏生死,仿佛沒有士氣問題,依然被李、童兩人破圍而去。
張狂的笑聲由帳外傳入,漸漸遠去。
巫馬青青臉色一陣難看,高聲喝道:“不必追了!”緊接著,恢復笑顏如花,伸手捧起玉爵:“小妹與那二人相逢道左,不意他兩人竟是狂妄自大之徒。索性諸位師兄在場……各位,我們為張師兄賀!”
略有交情的門派之間,拉近關系,互稱“師兄師弟”也是常有的事。
這種“師兄師弟”只是套近乎的說法,和同門之間,水云山、刳山這類一脈相傳的門派,又或者結盟自保的龍山五派之前,門下弟子以師兄弟相稱,都不相同。
“張師弟,請!”
張焚返身回座,俯身拿起酒杯,曼聲吟道“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看見這酒,他就想起了這首詩。
原本他只是想用這詩完成一下系統莫名其妙的強制任務,不過有了李、童兩人攪局,不用念詩他也是所有人關注的焦點了。
但是準備了這么久,好不容易碰到的,這么應景的詩詞不能浪費。
張焚仍舊裝著把一首詩“作”完,站在席前,舉起美玉雕琢打磨,古色古香的酒爵道:“各位請!”
少了李英悟、童興平兩人,氣氛反而融洽。
金翼道人率先舉杯,道了聲“請”,把混合了“濃血羹”的玄黃寶蜜酒一飲而盡。放下玉爵,盤膝坐下,當場調息起來。
“張師弟,用真元包裹藥酒,暫時逼住,萬萬不要讓藥力滲入身體。”
酒爵舉起,送到唇邊,耳中忽然傳來司徒爾雅聲音。
“請!”
“請!”
差不多同一時間,坐在巫馬青青右側四人同時舉杯,一飲而盡。
“青青姑娘、巫馬少主,我們幾個也要去煉化藥力,暫且告辭。”藥酒喝完,司徒爾雅起身抱拳,代表四人說道。
幾人之中,沒有一個同左光明一樣,當場直接喝下藥酒,打坐煉化。都用真元包裹,逼在胃部一角,等待過后處理。
四條人影騰空飛起。
“你就在這里休息,我身邊還有法寶,可以做臨時洞府使用。”目送四人離去,巫馬青青朝巫馬樂天微微點頭,轉頭出了黑色做底的華麗帳篷。
山風獵獵,吹動她青色長衫。
銀青面具上微光閃爍,映照著點點星光,站立山巔,良久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