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光明!”王釋遠劍指金翼道人厲聲喝道:“你先行一步,天降甘露。焉知我大師兄煉化濃血羹后,不會突破神光,接引天上甘露下降?”
神光、甘露兩重境界。來自對面道人身上壓力越來越強。逼得狂風、乘黃兩支飛劍“嗡嗡”震響。
兩人不得不收回飛劍,用手握持。
“哈哈哈哈!”金翼飛神仰天大笑,張開雙臂,仿佛擁抱天穹:“雖說二十年后,或許我不是水云公子對手,可是今天就接引天上甘露下降?四公子這樣天資卓絕,様姝一等一的大派弟子,不在神光巔峰磋磨個三五七八年,夯實基礎,怎么可能接引甘露下降?”
“王釋遠,你莫欺我,今日過了這一關,至少三五年內,司徒爾雅不是我對手的。”
再強的“神光”也只是神光境修士,面對更上一層的“甘露”天然處于弱勢。
様姝四公子都屬于可以跨越大境界,越級挑戰的那種天才。
可是越級挑戰也要分怎么個越法。面對一般靠著時間,或者資源堆積,勉強引下三兩滴“甘露”,戰斗力不強的凝法境,神光巔峰的四公子確實有可能戰而勝之。
但左光明也不是普通修士。
蟒毒山同輩散修里的第一人,戰斗力本來差不多可以和四公子拮抗,只是缺少一個大派出身。
神光境修煉到盡頭,接引下七滴“甘露”。這個數量已經足夠丹成上品,和接引下九滴甘露的極境其實不差多少。
再往上爭取,事倍功半,不如早早凝法來的劃算。
這是普通修士的看法。
家大業大,縱享萬千資源的名門子弟又是另一番說法。
對于他們來說,早早凝法不如多打磨幾年。一兩滴甘露的差距,說不定就能決定未來所能達到的高度極限。
兩種看法,無所謂正確與否,環境不同罷了。
兩三年內,司徒爾雅是不可能純憑修為,抗衡左光明了。
和王釋遠不同,張焚本來沒有依賴司徒爾雅的想法。心中忖道:“讓倒不是不能讓,可是不能這么個讓法!”
他索要元靈,是為了獻祭。
獻祭元靈,通過助手系統升級、整合功法固然重要,可是如果要和人死扛,冒著生命危險,也是劃不來的。獲得用于獻祭的元靈機會還有,從來沒有什么外物是不能放棄的。
只不過,就算要退一步,也不能這樣退法!
人是社會動物,行為受到社會習慣認知的約束,修真門派弟子也跳不出這個圈子。
比如投身門閥,認人為主,在漢末三國是正常事件,放到現代社會,誰還想招攬那樣幾乎完全人身依附,生死與共的謀臣部曲,那是妄想!同樣,誰要是用對待老板、公司的心態,去對待古人擇業,那么,得到“三姓家奴”的評價還是輕的!
分配方式可以更改,元靈可以不要,刳山大弟子的人設不能塌,這是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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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