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依靠平時積累,想在短短兩個時辰,做出任何突破都十分困難。”
“不是頭昏腦亂,悟性降低,而是積累消耗完了。”
“我們中間,少的經歷了兩三輪。多的已經在這里,被那兩位逼迫操練了二十個時辰以上。姓張的僅僅是第一次,排在中間都出不了彩,所以我說他不過如此!”
“原來這樣。”巫馬青青若有所思,“司徒爾雅最早到達,方天歌緊隨其后,如今兩人仍然新招新手層出不窮,每兩個時辰,都能針對古先生的手段做出改變。早就聽聞四公子是我們這一代,様姝古陸上,天賦最高的修真者,如今見了水云、春林,方知名不虛傳!”
“那也未必!”左光明輕哼一聲道:“積累這東西看似平等,其實說不上平等。春林山、水云門都是様姝古陸上的頂級大派。他們倆本來就是按照適合接受兩派傳承的體質,挑選出的人才,萬里挑一。又從小受到最好的培養,應有盡有。想要什么功法,需用什么藥材,都會有人提供。”
“需要查閱典籍,各自有一山的藏書可以翻閱。有什么難題,都有師長解答。能得真人,甚至真君親炙,耳濡目染。積累比起我們多一些,毫不奇怪。可是除此之外,比實際天資,只能說肯定比他們的同門師兄弟強不少。要說絕對強于你我,那也未必!”
“若是我能夠……”
一個周期結束,新的周期開始。
兩個時辰,兩個時辰,往復循環。
張焚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每次出手平平淡淡,符合他的排位,既不突出,也不落后。
久而久之,也就泯然眾人,漸漸沒人對他特別關注。
時間流逝的背后,卻是“天缺”的特性被他逐漸琢磨,提煉出來。
“唯能極于情,方能極于劍。”他心中不禁想,起過去看過的小說里的情節。
轟隆隆,忽然間,腳底黑石搖晃,頭頂石子簌簌落下。
少部分落在高出巖漿的黑色礁石上。絕大多數,掉進翻滾的熔巖里,轉眼被放射出紅色光芒的巖漿吞沒。
巨大的熔巖湖中,巖漿來回晃蕩,仿佛裝滿水的臉盆,被人拿在手里,來回晃蕩,掀起高達數丈的排空大浪。
湖面上,八人拉升飛高。
廣闊的山腹洞穴里,天搖地動。上下都在震動,仿佛天地末日一般,讓人山腹感覺隨時都會坍塌。
八人被逼不過,飛向來時通過的洞口,卻被虬髯滿面的古通天橫篙阻擋。
司徒爾雅問道:“古先生,這是怎么回事?”
身后石崖上錚錚兩聲琴響,傳來金孔雀的聲音:“各位稍安勿躁,且聽我和古大哥一言。八位都是様姝大陸上這一代的俊彥,我們想方設法,把八位請到這里相聚,絕沒有加害的意思……”
“可也不是平白給你們好處的!想活著出去,總要表現出你們的價值。”
古通天一句話,讓剛剛稍微緩和的氣氛,又變得緊張。
“不知道古先生想看我們身上什么價值?”
在金、古兩人手下操練了好幾天,八人面面相覷,沒有誰沖上前去,說出什么正魔不兩立的話
(本章未完,請翻頁)
來。最終,還是由司徒爾雅代表大家,出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