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意點頭微微還禮,沒和幾人說話,先用冷冽目光注視那名活潑得過分的少年道:“該說的,我會!用不著你!”
被冰冷刺骨,刀氣凌冽的氣勢逼迫,少年嘻嘻一笑,毫不在意。
修真者外表同年齡、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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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一定符合,狀若童子,其實內里是積年老修士也不十分稀奇。
看著少年修為也不像真是不及弱冠的少年,對兩人平等交談,霍建雄等人都不在意。
霍、晁兩人,加上黑白二老,同霜刀薛寒意都曾打過交道,說得上話。剛才被那陌生少年配音誤導,一時想得岔了,才沒認出是他。此時,薛寒意主動現身,四人都稍稍松了口氣,一邊套著交情,一邊上前詢問。
“薛兄怎么會在這幫人守門?”
……
一方著急打探,一方寡言少語,半天不得要領。正著急上火的時候,旁邊傳來清脆的聲音。
“還是由我說吧!”
被撇在一邊的活潑少年笑嘻嘻的跳了過來,伸手指向石屋深處,又指指幾人:“你、你、你、你各有各的理由,要進去找里面那個家伙。那個家伙好像也猜到自己會有麻煩,所以安排了找他辦事的人替他守關。”
“剛才跑掉的大個子是第一個!”少年伸手指向薛寒意,又指指自己:“冷臉的,跟我守第二、第三關!事先說好啊,我們跟里面那家伙都沒交情,只不過有求于他,暫時受他驅使。和你們……情形倒差不多!”
見他說話有趣,晁玉龍嬉笑靠近,搖擺抱拳道:“小兄弟,你看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又知道大家情形差不多,何不賣個交情,通融一二?”
活潑少年白他一眼:“既然大家情形差不多,為何不是你們讓我,非要我讓你們?再說,之前沒仇,往后可說不定咯!”
“薛兄怎么說?”霍建雄面露難色,張口試探。
薛寒意沉默片刻,仍是死板著一張臉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剛才被查古拉說動的幾人,不禁又變得猶豫。
不久之前他們是怎么忌憚查古拉,現在就怎么不愿意同薛寒意結怨。
以霍建雄為例,贏得刳山宗的人情固然是好,可是在這過程中,大大得罪霜刀薛寒意這么一名獨來獨往的高手,他也不愿意。
撼動不了刳山宗,尨氽江霍家卻受不了薛寒意這一級數修真者的襲擾。
霍建雄心中明白,查古拉、桑托和尚心里也想得明白。
“傷者的身份不論如何,在霍建雄心中,不論如何也不可能重過整個霍家!”至于查古拉,桑托和尚對他根本不做期待。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其他幾人有非打不可的理由,只有他自己……“沒有線索也就罷了,既然讓老衲得知,便非得追查下去不可!”石屋門口,站得稍遠的老僧一拂袍袖,口宣佛號,越眾上前。
“大師稍待!”
查古拉伸手將他攔住,向那活潑少年笑道:“既然是受人之托,那么總該有個底線。我看小兄弟也不是打算死而后已的愚人,不妨劃下道來,我們陪兩位做過幾場。我們輸了無需說,僥幸勝了,便請兩位讓條路。大家不傷和氣,兩位也算不負所托,小兄弟你看怎樣?”
少年臉上一雙烏溜溜的眼睛一轉,笑盈盈地應道:“我是沒有意見,你看冷臉的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