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妙真、戚南晴就是這樣統領龍山同道的?”
張焚心中著惱,拔劍四顧。連續斬殺了好幾股來自嘎煞沙門山的番僧,高空俯瞰,方圓百里內少殺搶掠的番僧仍有數百人之多。
“事情當真不對!”
這些番僧雖然修為不高,也都大多相當于道門壯體、御氣。加上其中少量的神光,出動這樣數量的番僧,抽空了嘎煞沙門山與龍山交界一半以上的寺院才能做到。
這樣規模的沖突,已經不是用“練手”、“選材”解釋得了的了!
又殺死一群番僧,原野上,兩道藍影飛來。
一前一后,兩名藍色勁裝,深紫腰帶,腰間各自系著一只豹紋皮袋的青年修士,各自手握長劍,緩緩飛行。
“這些番僧當真造孽!不知道天天拜佛,都拜些什么,怎么做得出這樣的事來!”
“嘎煞沙門山的德行你還不知道嗎?好好巡查,閑事少管,不要輕舉妄動,妄自送了性命!回去照實稟報,怎么安排是上面的事。咱們?交得了差就行!”另外一名青年眼里憤憤不平:“如果不是大師兄不在,怎么輪到春明門的娘們當家!當真是……”
話音未落,兩人眼前一花,一個穿著淡銀衣衫的身影,已經擋在兩人面前。
“什么人……”兩人大驚失色,手忙腳亂攻守不一。一個想要逃走,卻被同伴拖住。另一個持劍上前,卻又劍法散亂,不知所謂!
“張烆乙、杜烆桂,你們看我是誰!”
“哎呦~”
“哎呦~”
兩人先后一聲痛叫,頭頂各自被忽然飛來的短劍敲了一下。
先是一驚,等到發現敲擊用的不是劍刃而是劍柄,又看清楚來人相貌,不由得歡喜起來。
“大師兄!”兩人齊聲歡叫,收起長劍飛撲上去,抱著張焚一陣歡笑。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怎么會在這里?以你們兩個還沒到神光期的修為,戚南晴怎么指使人,也不該把你們倆單獨派出來吧?”
“還不是姓王的……”張烆乙話語脫口而出,被張焚目光一逼,才吶吶停下,住口不說。
一旁的杜烆桂知機接口道:“戚師姐將外出探查的任務分配給我們刳山,二師兄又將任務委托給我們兩個,命我跟阿乙前來探查,所以……”
張焚問道:“現在到底是什么情形?怎么我一路過來,到處是嘎煞沙門山的和尚,龍山的人極少見到。袁妙真怎么搞的,三昆國山陽州到底是龍山境內,還是變成嘎煞沙門山的了?”
“對了!現在可還是春明門的袁妙真主事?五派各自的帶頭人是誰?”
這兩人都是張焚一系的支持者。前身記憶深處,張烆乙還是與原來的大師兄同時上山,一起被刳山宗收錄的貼身書童。
雖然進入刳山宗內,主仆關系不復存在,不過畢竟比其他人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