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淵、河淵相互看了一眼,不約而同,心道:“還有這樣操作?”
按照兩河對王船的認識,有船主操縱的時候,顯露幻象不難,可是船主離船遠去,還可以……除非控制王船中樞的另有其人,根本不是張焚!
不過這種事情,舍下香餌,沒套到刳山宗核心要人,其它種種已經同兩人無關。
按下心中種種猜測,河淵長笑一聲:“那就走吧!”
當先領路,帶著張焚師徒,御劍折返東南,繼而又向大海深處飛行。
“這條路……這條路和龍兄跟我說的,去靈深島璃浮山的方向好生相似。”底下海面,偶然路過一兩座島嶼礁石,都同記憶中,龍霄鵬描述的景象雷同。
七八個時辰以后,張焚心里越發疑惑。直到方向偏移,才在心里釋懷:“海域廣大,海上藏龍臥虎,都是龍山出來的修士,碧水閣隱脈駐地與靈深島距離不遠,或者互有往來都不奇怪。
“還有,玉京那邊不會出事吧?”
距離越遠,冥冥中,對玉京的感應就越淡。最早時候,兩人還可以通過識海深處的四色火焰,傳遞信息。隨著距離增大,已經失去聯系。
張焚不由得擔心。
不過同樣隨著距離增加,識海深處四色火焰里,玉京的氣息反而逐漸變得清晰,從最開始的似有還無,到現在張焚已經可以肯定,她仍然未能和火焰脫開關系,徹底轉移出去。
“好像和之前說的不太一樣,不過暫時這樣也好……”聯系中斷本來讓他十分擔心,識海火焰里越來越清晰的氣息,雖然不能傳遞消息,卻可以讓他大概感應到玉京的狀態,放下心底擔憂。
飛行了一個日夜,海面上出現一條長達十米的巨大木排,河淵領頭降落。
靠前位置,兩名白衣飄飄的妙齡女子,站在木排上招手歡呼:“師父!師父!恭迎師父、師叔大駕光臨!”
行禮過后,性格活潑的霜妙白蹦跳上前,拉住河淵衣袖:“師父、師叔,我們等了你們好久!”
河淵滿臉笑意,顯然對這兩名女徒十分喜愛。
倒是河漢更為嚴厲,皺眉輕聲呵斥:“不要胡鬧!還不上前拜見云霖掌教,張焚師兄!”
飛雪、妙白兩女依言走近,屈膝行禮:“弟子霜飛雪、霜妙白,拜見刳山掌教真人!拜見張師兄!”
張焚本事兩女親眼見過,對河漢真人要求兩人對張焚同樣行禮拜見并無意見。
河漢一旁解釋:“這一雙姐妹其實是師兄門下,這些年里,因為師兄不方便在九環嶼露面,才以我晚輩的名義入門修行。”
“我和姐姐本來就是師叔的晚輩呀!”霜妙白妙目連眨。
“就你話多!”河漢輕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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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顯然對她們也十分疼愛。
“船上準備了碧水閣弟子服飾,飛雪,帶張賢侄去換身衣服!”
霜飛雪一本正經上前行禮:“張師兄,請!”
“不敢!”張焚稍微欠身,謙遜一句,目光瞟向云霖子。
以刳山宗的規矩,兩女既是河淵收的徒弟,他還得稱呼兩女“師叔”。可是一日夜行程里,張焚看得明白,云霖子與河淵、河漢交情絕非等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