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這樣想著,嘴上不能這樣說。
張焚召回“四顧”,伸手直接握住,功力全開再無顧忌,全身戒備。一身比尋常劍氣更加凝練,鋒芒畢露的真元溢出體外,“滋滋”發出聲響。
整個人金光環繞,好像一輪小太陽掛在空中。
玉京與他并肩而立,淡金色的短劍環繞兩人飛舞。
看見兩人一副大敵當前,全力備戰的樣子,穿著淡金衣袍的老者心頭更加郁悶,怒道:“老夫山高明,落日狂客山高明!怎么,龍山這邊沒人知道老夫的名頭嗎?”
“原來是山真人,大名如雷貫耳!前輩言出如山,信守承諾的作風,晚輩當然知道……”張焚抱拳道。
看他一副商業吹捧的樣子,山高明不由更怒,咆哮一聲:“好了!”稍后,平抑怒氣,才繼續說:“不管老夫是不是中了你們的算計,說過的話,不會不認!冬兒、元兒,我們走!”
話音落地,人已經電射離去。
剩下一雙青年男女相互看了一眼,急忙御劍追去。其中那名男子走時,百忙之中還不忘拱手抱拳:“張兄,這次受教了,下次見面必有回報!”
玉京湊在他耳邊說:“我想起他是誰了!落日狂客山高明,對落日宗選定金元作為這一代掌門弟子極為不滿,曾在宗門大會上歷數金元心術不正,包藏禍心,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為此與落日宗好幾位領袖人物發生沖突,于二十年前離開宗門,立誓不培養出可以當面擊敗金元的傳人,不踏進金波湖一步。
“葉冬、范修元兩人名聲不顯,但是看年紀也不像是他離開落日宗以后,新收入門下的良才……”
“這些事用不著現在操心。”
張焚回答一句,揚聲喝道:“齊千歲!只懂得挑撥離間,不敢自己上嗎?膽小如鼠,枉費你真人修為!”
大宗門與同一區域散修間的關系復雜難明,多數不會太好。齊千歲雖然對山高明口稱前輩,卻沒靠近過來,停留在二十里外的空域遠遠觀望。
聞言連連冷笑。
“姓張的小子,莫不是以為山真人走了,在場的沒人可以制你?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即便你像老夫一樣成就金丹,還得尊重前輩,事事小心,何況現在,僅僅憑借一手僥幸領悟的銳金劍意,就敢小覷了在場英雄?”
張焚冷笑道:“在場英雄,你嗎?我怎么覺得在場的就數齊老前輩您最英雄了呢?”
山高明表面退走,除了張焚,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化明為暗,等到最后再出手搶奪。即使張焚,也猜不透他是真的走了,還是退到系統掃描范圍外,另有打算。
要知道,對于罡煞以上的真人來講,退出一兩百里,也只眨眼間就可以沖刺回來,實在難以掌握。
要知道掃描范圍隨著半徑增加,消耗點數指數增長,他也消費不起。平時他全面掃描最多以30里為極限,超過這個范圍以外,暴起突襲也至于讓他措手不及,張焚就放棄不管了。
兩人言語都留有余地,生怕平白招惹一個大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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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張焚反問,齊千歲哈哈大笑,揚聲道:“李兄、楊兄,兩位聽見了嗎,還不速速前來!”聲音被一道真元包裹,遠遠送了出去。他身后盤龍山方向,離此4、50里的地方,響起兩個大笑聲音。
滾滾如雷,一路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