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魯薩利諾,你是我的參謀長,在行使正義這一條道路上,你得和我站在一起啊”
“我把你弄來dan支部,并不只是因為你的能力出眾,更重要的是,我覺得你應該和我是同路人,我們,應該是乘坐同一條船的伙伴。”
“如果你行走的道路和我不一樣的話我建議你現在從這艘船上下去。”
感受著刀尖上森冷的寒意,看著繼國緣一平靜淡然的神情,波魯薩利諾緩緩舉起了雙手,笑著說道
“嘛現在才讓我下船,我可游不到岸上啊”
波魯薩利諾一語雙關的說道,聽到這話,緣一緩緩收起刀,臉上露出了笑容。波魯薩利諾輕輕嘆了一口氣,朝著緣一說道“我去調整下航道,直接穿越無風帶進入南海,時間方面能夠省不少。”
繼國緣一點了點頭,看著波魯薩利諾離開的背影,摸了摸下巴,臉上露出了思索之色。
波魯薩利諾是被繼國緣一鎮住,被迫服從嗎明顯不是,他真的要和緣一作對的話,緣一剛剛沒有一擊將他擊殺,在和緣一聊天的時候,波魯薩利諾他其實就已經能夠反擊了。
為什么波魯薩利諾會服從繼國緣一,原因也很簡單,正如緣一所說,他和緣一他們,是同路人
波魯薩利諾所信奉的正義,是“模棱兩可的正義”。
什么意思呢可以簡單的理解為,波魯薩利諾的正義,是有彈性的。他對正義,有著自己的理解,并不完全是海軍高層的傳聲筒。
別看剛才波魯薩利諾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他其實是一個堅定的人,觸犯到他底線的事情,別說是繼國緣一,縱然是自己的老師,也絕對不會手軟。
“還真的是一個溫柔的人啊波魯薩利諾。”繼國緣一看著波魯薩利諾的背影消失在視線當中,輕聲道,而后回過頭,眺望著海面。
軍艦行駛的方向發生了改變,遠處的海域上空,陰云密布,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
帕特里拉島的街道上,居魯士將電話蟲收入懷中。
不遠處的一笑和米霍克都聽到了他和繼國緣一的對話,米霍克的臉色,這一會兒也是緩和了不少。海軍雖然是讓他挺失望的,但是幸運的是,他認可的男人,沒有讓他失望。
一笑這一會兒也是笑容滿面,緩緩抽出了長刀,打算清理一下“污穢”。
就在這時,居魯士來到了一笑身邊,一手按在了一笑的手上,沉聲道“我來處理。”
而后居魯士穿過一笑和米霍克,走到了那隊海兵面前,朝著眾人喊道“把人放了。”
海軍們聽到這話,面面相覷,而后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那名被居魯士丟飛的中士。
只是在這些人的注視下,那名中士似乎是被居魯士一下砸暈了過去,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應。
居魯士回過頭,看著那名躺在地上的中士,忍不住挑了挑眉,喝道“別裝死了快點起來。”
“裝死有用嗎”
然而那名躺在地上的中士也只是手指一顫,依舊是躺著,沒有起身。
是的,他是裝暈的,不裝不行啊。他認出了居魯士一行人,明顯是新世界海軍支部的“領導”,但是自己又是奉命執行任務,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一個小小的中士可背不動鍋。
放人世界政府和海軍總部萬一要追究他,他怎么活。
不放眼前的居魯士等人明顯不是那么好說話的,他已經注意到那個瞎子要拔刀了
“別叫我了我已經暈了”中士躺在地上,心中默念。
居魯士見這個中士一心裝死,頗感無語。
扭過頭看向了那些海軍,身上散發出了厚重的威勢。
“是是”海軍們朝著居魯士,齊齊敬了一禮。在剛剛居魯士和緣一通話的那一會兒功夫,那名海軍手中的報紙已經給同伴們傳閱過了。
而且負責帕特里拉島相關事宜的那名少將也已經得知了這個事情,正在往這趕。放不放人的,對他們這些大頭兵來說,無關緊要。就算追責,也追不到他們頭上。
那名孕婦,哭哭啼啼的回到了自己丈夫的懷中,見到妻子被釋放,男人也是朝著居魯士瘋狂鞠躬,嘴中不停說著感謝的話。
然而居魯士卻只是敷衍的寬慰了幾句,臉上的凝重之色不見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