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聽聽我的故事嗎”
一笑緩緩抬起頭,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朝著羅賓的問道。
床上的羅賓扭過頭看著一笑,眼中依舊是沒有神采。
也不管羅賓是不是同意,一笑緩緩向著羅賓訴說著自己的經歷。相較于羅賓那悲慘的身世,出生于混亂的新世界的一笑,身世更加悲慘。
船艙當中,響起了一笑的沉悶的訴說聲,而在船艙外,庫贊雙手插兜兒,背靠著墻壁,仰著腦袋看著天花板,有些出神。
人和人之間,身世相似,更容易拉近距離。庫贊自覺不善于開導變成了孤兒的羅賓,沒有好的辦法幫她走出這樣的悲痛,因此這個艱巨的任務,他交給了更有閱歷的一笑。
船艙當中的一笑,給羅賓講述著自己的經歷,原本眼神當中沒有焦距的女孩兒,聽到一笑那“悲慘人生”的時候也是忍不住出聲安慰著一笑。
明明自己才剛剛遭受大變,羅賓的善良和懂事,讓一笑以及門外的庫贊都忍不住暗暗嘆息。
船艙外,庫贊感覺到羅賓的狀態似乎是好了一些了,轉身離開。
奧哈拉這件事還沒有完全結束呢,至少,在順利將羅賓送到安全的地方之前,沒有結束
庫贊的軍艦正朝著海軍本部駛去,他和薩卡斯基在奧哈拉發生的沖突,已經被薩卡斯基匯報到了戰國那里。
對于庫贊和薩卡斯基的沖突,戰國相當重視。
戰國重視的,其實根本就不是庫贊阻攔了薩卡斯卡攻擊避難船,也不重視庫贊是不是想就保護民眾。
他重視的,是庫贊和薩卡斯基兩人之間的關系,這兩個人可是他們海軍的未來,這樣的兩個家伙,通力協作,才有利于海軍的發展。
就當戰國正等待著外出執行任務的薩卡斯基和庫贊回來的時候。
原本正朝著海軍本部行駛的庫贊的軍艦,卻是在抵近香波地群島的時候短暫的停靠了一下,停靠的那一會兒,一笑帶著羅賓,下了船。
將羅賓帶回海軍本部庫贊還沒有腦袋發熱到這種程度。
至于說將羅賓留在軍艦上,或者是隨便找個島嶼放下,這種事情目前的庫贊做不出來,他不認為一個8歲的孩子能夠在這片大海上面流浪。
因此庫贊給羅賓找了一個好去處。
庫贊率領部下回海軍本部復命,而一笑卻是帶著羅賓在香波地群島暫時住了下來。
羅賓很懂事,在一笑開導了她之后,她和一笑的關系也是變得親密起來。在羅賓看來,這個國字臉的海軍大叔很和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羅賓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在香波地群島暫住的這幾天,羅賓也是把一笑當做了自己的家人,在平常的生活中對一笑多有照顧。一笑雖然是真瞎,但是他日常生活卻遠沒有要到別人照顧的地步,不過他沒有去阻攔羅賓,對于這個懂事的小女孩,一笑也很喜歡。
回到本部的庫贊,也沒有迎來他想象當中的嚴厲懲戒,戰國分別找了薩卡斯基和庫贊兩人談話,最后的處理方式各打五十大板,而后將這件事情輕輕的揭過,根本就沒有掀起波瀾。
而在庫贊回到本部的一周之后,一艘小帆船也是緩緩抵近了香波地群島。
“一笑,我到了,把人帶過來吧”
小帆船的甲板上面只有一個人,那是一個身背華麗大劍的鷹眼男人,頭上帶著一頂西式禮帽。
米霍克翹著二郎腿坐在船舷邊,一手扶著小船的欄桿,一手抓著電話蟲的聽筒,說道。
不多久,一笑一手抓著手杖,一手牽著一個小女孩的手,出現在了這個人煙稀少的海岸旁。
“好久不見啊,米霍克。”
“我感覺你又變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