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艘船這艘船是”
有一名方臉的海軍本部中校看著這一艘眼熟的軍艦,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而原本氣勢洶洶的海軍們,也有不少人認出了這艘軍艦,頓時噤若寒蟬。
c當中也有人認出了繼國緣一的船,大驚之下,也是迅速回過了神,掏出了電話蟲焦急的朝著上級匯報了起來。而海軍們也是紛紛反應了過來,一些校官一邊命令部下不要輕舉妄動,一邊也是快速聯絡了起來。
隨著繼國緣一的船艦靠岸,海軍本部的聯絡處電話蟲的聲響頓時是此起彼伏,而位于司法島最核心區域的司法之塔當中,各級世界政府官員辦公室當中的電話蟲也是響了起來。
“司法島”
“好像,也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波魯薩利諾,為什么會對我說那樣的話呢”
“那家伙,應該不會無的放矢才對。”
“特意說那樣的話,不應該是和我無關的事情。”
黎明號軍艦的甲板上,繼國緣一走到了船舷邊上,雙手耷拉在了欄桿旁,眺望著司法島內的場景,并沒有要下船的意思,而他的見聞色霸氣,早已經覆蓋了司法島所有區域,細細探查著島上每個人的氣息。
陌生、弱小,繼國緣一不知道,這個島上到底有著什么東西,會讓波魯薩利諾冒著風險提醒自己。
“是我太過于敏感了嗎”
繼國緣一眉頭輕蹙,正如此想著,而后就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波魯薩利諾,不是一個愛說廢話的人,雖然那家伙總是把“好可怕”掛在嘴邊,但是那是口頭禪。
波魯薩利諾在蛋尖島上說的那些話,一定是意有所指,只是緣一還不清楚,波魯薩利諾到底是想要提醒自己什么。
“那個兵。”
“對,就是說你。”
“我有個問題問你,希望你能夠如實回答我。”
繼國緣一低下了頭,看向了岸邊,在人群當中簡單的一番搜尋之后,伸手指向了一個身披正義大氅,肩章是藍底金穗的一個國字臉海軍,朗聲說到。
繼國緣一清朗的聲音傳出,原本充斥著各種通話聲的月臺上,頓時是安靜了下來。
被繼國緣一指著的那個國字臉海軍下意識的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而后快速扭了扭頭,看向了身邊的部下,見部下們此時都站在自己的身后,忍不住眼角微抽。
“別看別人了,說的就是你。”
“你叫什么名字”
被繼國緣一指到的國字臉海軍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在抬頭看清了繼國緣一的臉之后,當即是神色一肅,身板一挺,行了一個軍禮之后恭敬的匯報道
“報告我叫做溫特,海軍本部中校。”
恭恭敬敬的匯報完之后,溫特中校突然回過味兒來,察覺到周圍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溫特中校的臉頓時是有些發紅,而后忙不迭地的抽出了腰間的佩刀,怒聲道
“繼國緣一”
“你這個海軍的叛徒,世界政府的通緝犯,出現在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趕快離開這里,本部已經派遣支援前來司法島了”
“等到支援抵達,即使是你,也絕對沒有辦法離開司法島”
聽到中校溫特的怒聲質問,繼國緣一也只是笑了笑,輕輕點了點頭,毫不在意,自顧自的問道“好的,溫特中校,你回答我一個問題之后,我就會走了。”
“司法島上,近幾個月,有沒有發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近幾個月,司法島上有沒有送來什么罪大惡極的犯人審判”
司法島的本質作用,就是審判罪犯的,波魯薩利諾想要提醒自己的事情,想來也不該是什么不痛不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