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不記得鐘離學過拆彈這些炸彈找到之后我們要怎么處理呢
鐘離理所當然道“當然是交給fbi。”
發現了炸彈這么危險重要的事情,那當然是要通知fbi了。
一聽有炸彈,fbi立刻趕來。
為首的是一位干練的女性,她將自己的證件給鐘離過目,“先生您好,我是朱蒂斯泰琳,請問您說的炸彈在哪里”
鐘離給她指明地點“墻根,樹下,房頂,一共二個,勞煩各位。”
朱蒂
一揮手,身后的人立刻行動起來,“您知道是誰在您家里埋下了炸彈嗎”
鐘離誠懇地搖了搖頭,無奈嘆氣,“我不記得我有得罪誰。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做出如此惡舉”
朱蒂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位報案人,聞言不禁點頭。
這是位看著就讓人心生好感的先生,連說話的語氣都讓人覺得如沐春風,很難想象他會和什么人結仇。
“歹徒以后可能還會繼續威脅到您的人身安全,請您務必小心。”
鐘離點頭,“一定。”
幸好這里的炸彈只貪圖威力和隱蔽性,拆解難度不算大,是較為常見的類型,拆除完畢后,朱蒂就帶著人離開了。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鐘離一看時間,還有十四分鐘到晚上七點。
這個時候是來不及準備晚飯了,鐘離走進屋里,看見宮野志保坐在沙發上發呆,小貓就趴在她的腳邊。
她的臉色灰敗沉凝,貝爾摩德的一番話顯然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鐘離走過去,“晚餐要不要出去吃附近有家口碑不錯的餐廳。”
宮野志保偏頭,眼中透出些許焦慮不安的神情,“你沒有聽到貝爾摩德的話嗎”
她每天廢寢忘食地吸納那些繁多的知識,是為了在日后成為一個殺人不見血的儈子手。
所有的研究成果,都建立在他人的血淚和哀嚎之上。
“你不會進行那些實驗,你也不會有事。”
宮野志保以為自己聽錯了,“我剛剛好像沒聽清”
樂加維林的嗓音平和而緩慢,字字擲地有聲,仿佛一切罪孽都能在他那里如冰雪消融一樣被寬免。
“我說,你不會有事,你的姐姐也一樣。”
“”
宮野志保雙手抬起捂住自己的臉。
淋漓的水漬從她的指縫中泄露出來,順著手腕蜿蜒而下。
水珠像斷線的珠子一樣落在小貓的腦袋上,小貓茫然地抖了抖腦袋,無緣無故一個猛子蹦了二尺高,沖到了宮野志保的臉上。
宮野志保胡亂抓住她,打著哭嗝懟進她柔軟的毛發里擦眼淚。
目睹了全過程的鐘離“”
他若無其事地轉身,“時間不早了,我去打電話問問那家餐廳還有沒有空余座位。”
宮野志保撩起鬢旁的頭發,咬了一口冰淇淋。
帶她來游樂園玩的成年人正在給她買棉花糖,她掃了一眼鐘離的背影,拿起手機,又讀了一遍那條短信。
組織正在催促她給出研究進度。
宮野志保惡向膽邊生,手指劈里啪啦地開始打字。
我根本弄不到他的組織樣本,怎么給你們研究進度你們會把他直接送來我這里,該不會也是因為連他一根頭發都弄不到吧
點擊發送后,宮野志保神清氣爽。
今天的陽光非常燦爛,氣溫也有點高,她只打了這么一會兒的字,冰激凌就有融化的趨勢,宮野志保趕緊把融化的部分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