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緊他的衣服,用力到手指都發疼。
“唔祁”葉伏秋快要窒息了,渾身都在散發不正常的熱量。
祁醒的手臂很有力量,把她摟得那么緊,越用力,她越能在這種微微發疼的力度里感受到在意。
他的氣息厚重,沒一會兒她的喘息當中也都是他的味道。
說實話,她喜歡這種極端的感情,并在酒精的催化下,沉溺于當下。
她在祁醒的唇角處嘗到了鐵銹味那是她咬破的地方。
葉伏秋竟有一瞬間覺得,就這樣任由祁醒“折磨”,再過分一點,都沒關系。
全都沒關系。
她全都受用。
直到葉伏秋的嘴唇被折磨地紅腫緋深,直到她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氣的時候,祁醒饜足地叫停這場突如其來,沒有任何預先伏筆鋪墊的繾綣情節。
他及時伸手,提住她因為腿軟往下滑的腰肢,哼笑出一聲。
葉伏秋渾身沒力,喘著趴在祁醒懷里,太陽穴貼在他胸膛,她聽見了對方也不太平穩的搏動。
原來,他也不是很冷靜嘛。
他的指腹伸過來,葉伏秋由著祁醒擦拭著自己的嘴唇。
他替她將唇邊那些濕潤狼狽都擦去,女孩臉蛋由內向外透出的粉印在祁醒眼底,心底那股癢莫名又開始造作。
葉伏秋在他身體里種下一種蠱,又像是在身體里養了一頭怎么都喂不飽的野獸。
過去幾秒,葉伏秋忽然嗚咽兩聲。
祁醒挑眉“嗯”
她抓著他衣服,另一手擋著臉,快哭了似的,跺腳“好怪好怪,好奇怪渾身都好怪”
渾身不知道哪里在癢,好像渴求什么又虛空,想要更貼近他,卻又不能那么不知羞臊。
最終,她把罪魁禍首都推到酒上,“我喝醉了,我真的喝醉了”
“好難受。”
祁醒不依不饒,在她耳畔問了一句“現在知道什么叫接吻了嗎”
葉伏秋懊惱地尖叫一聲,一頭扎進他懷里。
別說了
祁醒被她
頂地往后趔了一步,沒忍住,仰起喉結碎笑幾聲,難得爽朗。
葉伏秋,我瞧你以后還亂喝酒。
腦袋昏昏沉沉之際,葉伏秋聽見他重復問了自己一句。
“回家么”
“還是跟我走。”
葉伏秋也不清楚是怎么回答的他了。
好像天旋地轉之間,自己就被帶到祁醒住的酒店里了。
祁醒是酒店的黃金級貴賓,是投資方之一,從下了專車以后一路被酒店工作人員目送到專屬電梯。
夜晚酒店大廳安靜有序,不少人看著那位大有來頭的祁先生拉著個一路傻笑的小姑娘上了電梯,而后面面相覷。
這是
祁醒占據頂層套房,喝多的葉伏秋大變性情,進他的房間跟進自己家一樣隨便,邁進玄關把鞋子隨意甩掉,穿著襪子踩進去,打開冰箱,直接把頭扎進去“”
祁醒脫掉大衣扔在一邊,挽起袖口,看她“找什么。”
“熱”葉伏秋忽地把臉拿出來,搖搖晃晃站不穩,“臉熱”
“這地板怎么在動”
“三杯香檳你能喝成這樣。”祁醒快把一十多年來所有耐心都賠在今晚了,他走過去,拎出一瓶冰水擰開給她“多喝水,酒精排解得快。”
葉伏秋乖乖捧著瓶子灌了好幾口冰水下去,舒服了一點,眼皮還是沉得抬不動。
“我想睡覺了。”
女孩被水潤過的嘴唇帶著微微亮點,祁醒盯著她的嘴唇,握著她肩頭,“葉伏秋,看我一眼。”
葉伏秋懶洋洋抬頭,和他對視。
祁醒眼尾上揚,暗示“還記得半個小時前我們干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