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伏秋立刻意識到關鍵,問“你知道祁醒來濱陽了”
焦昕瞬間被噎住。
呃
這么敏捷嗎
“這不是重點”她拍拍對方大腿,強調“問題是你不要在這種人生大事上犯糊涂,選錯就是一輩子的遺憾”
“你就告訴我,你還惦記祁醒嗎”
葉伏秋又遇到了一個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問題。
要說不惦記
,肯定是假話。
怎么會不惦記,這個人,這四年,在她的身體里,夢里,從未淡去過。
可他也已經是,她恐懼,自卑,難以接近的對象了。
“他跟你說過什么嗎”她反問,說“我和他有很多事,不好解決。”
“他是沒和我說太清楚,不過他從崇京回來以后,我倒是在不少酒局都看見過他。”焦昕也是霄粵灣上流圈的,出去玩難免會碰到他。
“那時候他不許所有認識你的人提起你的名字,比如我和陳助理,大家都挺戰戰兢兢的。”
“祁醒的狀態堪比頹廢,整個人都沒了以前的精氣神,也不拿架子了,什么人都能過去跟他喝一杯,吊兒郎當笑兩句。我不喜歡他那個樣子,你知道的,目中無人才是他的風格,他那樣跟那些隨便稱兄道弟的紈绔有什么不一樣。”
“聽說他身上有傷,還喝得爛醉,我去他身邊讓他打電話給助理來接他。”焦昕說到這兒,有點不忍,眼神變了變“他喝得不省人事,還念著你名字呢。”
“他讓我給你打電話,讓你過來帶他回家。”
“帶他回家”這一句,直接刺中了葉伏秋最軟弱的地方。
心臟好像漏了一塊,往下汩汩淌血,她舉起雙手都蓋不住。
“我說你們不是分手了嗎”焦昕回憶著給她敘述“他就說”
不分
我們不分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什么了”焦昕真的很費解。
葉伏秋臉色逐漸不好,不知該如何回答,再開口嗓音干澀“他后來怎么樣你知道嗎”
“他頹廢了一陣子,后來,后來我就不怎么見著他了。”焦昕跟她交代“好像是都不怎么住在祁家,在暗香山那邊久居,后面還出國了好久。”
“他啊,我聽說好像有病,具體什么病不知道。”
“不過再回來的時候,人就完全好了,看著挺健康的。”
“他生病這事,你知道嗎”
葉伏秋點頭。
從好友的只言片語中,她都能想象到那時候祁醒的狀態。
連祁家都搬走不住了,想來是不想再在曾經有她的環境里多待,不想觸景想起她。
那時候祁醒應該很恨自己吧。
可即便這么恨
葉伏秋悄然按了按眼角,忍著生理酸澀。
你為什么還要在醉后叫我帶你回家呢。
告別了回公司上班的葉伏秋,焦昕獨自一人留在咖啡店里,操心得很,她喝著咖啡撥通了電話,半晌,對方接通。
焦昕望著窗外,無奈一句“祁大少,祁總,你要是再不著急,趕緊做點有用的。”
“秋秋真就要跟人走了。”
“那位榮先生真是個不錯的人哦,換我,我都想考慮考慮跟他過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