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貴哭喪著臉“都病了”
“病了好啊,趕緊幫我進去刮牛的病膿皰,不要假手于人,我就教給你一人回頭去我那領二兩銀子回去養家,小貴子,你馬上要飛黃騰達了”
張周又開始給劉貴畫餅。
劉貴驚訝道“張老爺,您現在是解元,以后可以飛黃騰達,小的不過只是個升斗小民,無論如何那飛黃騰達的事也輪不到我啊”
張周笑道“這就不懂了吧干活干得好,就有機會躍升,我給你這活計,以后必定能得到賞賜,你看我人很節儉吧都舍得給你二兩銀子,你就知道這背后到底有多大的功勞了。”
還能這么比喻的
不過劉貴琢磨了一下,是這么個道理,以他所認識的張周,真是個精打細算的人,說不好聽就是個“老摳”,如果不是此事真的有油水,張周舍得花二兩銀子這么大的手筆嗎
“真的給二兩銀子”劉貴心情有些激動。
算了一下,出去干散活兒,夠他賺一年的。
張周道“干完活,回去后就跟我去領,以后本老爺走到哪,也會帶你一個你這叫有眼光,當時選擇跟我,就注定是你小子走大運”
張周第一批的“牛痘”,一共裝了二十個瓶子,交給應天府之后,由應天府派人火速送往京師。
與此同時,到江南主持應天府鄉試的劉機和王鏊也回到了京城。
他們剛回到京師,還沒等喘口氣,就有人上門來通告,讓二人親自去一趟皇宮,說是皇帝要召見。
“濟之,這是怎么回事不過是去當了江南鄉試的題主,就算陛下要問詢,等朝堂上問兩句就行了,作何要讓我們入宮”
劉機跟王鏊在東華門前等候,劉機言語之間有些緊張。
皇帝的反常,只可能是江南鄉試出了問題,而最大的問題就是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例貢,竟出類拔萃,被他們選為解元。
王鏊道“你是說貢生為解元的事”
劉機嘆道“有些事我未告訴你,其實在我們走之前,就聽說南直隸的士子對此事頗多意見,有的還說要去找張秉寬比試才學。唐伯虎的學問是有目共睹,連伯虎怕是都不服氣吧。”
聽了劉機的話,王鏊未給予評價。
因為王鏊也覺得在這件事上,有些太固執了,有點對不起劉機。
“兩位,久等了吧”就在二人等得略顯焦躁時,戴義走出了東華門的大門。
王鏊和劉機也是吃了一驚。
司禮監掌印太監,論地位那是跟首輔平級的,他們兩個,一個太子冼馬,一個翰林侍讀,連學士都還沒混上呢,就能得戴義親自迎接的待遇
“見過戴公公。”二人趕緊行禮。
戴義笑道“不必多禮,陛下先前還問呢,這不就讓咱家出來引二位入宮,請隨咱家來。”
正要往東華門里進。
劉機緊忙問道“可是因為應天府鄉試之事”
“是。”戴義回道。
“我二人都已陳奏過,何以要”劉機現在抓著一個知道內情的人,趕緊問詢,以備接下來跟皇帝召對時,能有話說。
戴義嘆道“陛下找兩位來,就是想問問那位江南鄉試,張周張解元的事。兩位真是慧眼識英才,陛下還等著呢,趕緊隨咱家入宮才是。”
劉機和王鏊聞言不由對視一眼。
張周中解元的事,不但戴義知道了,連皇帝都知道還要親自召他們二人過問
這叫什么“慧眼識英才”,他有才在哪
難道是皇帝看他的文章也心生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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