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敬道“回陛下,應該不是,好像是別的什么地方。”
朱祐樘皺眉道“一處地動還不夠,多來幾處是嗎是哪,他說清楚了嗎”
“沒”
蕭敬支支吾吾說出來。
說是張周做了詳細的解讀,但還是個有頭沒尾。
戴義試探道“會不會是順天府”
“別亂說”朱祐樘打斷了戴義的聯想。
戴義也感覺自己失言,順天府發生地震,這事可就大了,可能會威脅到皇帝一家人的生命安全,既然張周沒明說,最好還是不要往太危險的方向去聯想。
“秉寬還是說了個不清不楚是嗎地動哪地動,會跟朕有罪不究有關呢這是在說朕未曾追究延齡的過錯嗎”
朱祐樘也覺得,張周這次的事,好像是有點“僭越”。
你說事就說事,事說一半不談,居然還嚇唬朕,把朕的小心肝嚇得噗通噗通的。
說話之間,朱祐樘不由去打量信函中的下半部分,他還想知道張周所預言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蕭敬也做了旁白注釋“張先生說,本次的會試或會不太順利,可能還會發生一些謠言,令士子驚惶,也會有人借題發揮。影響到春闈的公正性”
“鬻題嗎”
朱祐樘一怔。
蕭敬道“可能是。”
朱祐樘將信紙放下,吸口氣道“朕不該勉強啊,把李閣老和程學士安排為主考是吧朕記得,當初朕第一次跟秉寬提及程學士,他就曾警告過朕不要再以他為主考,說他跟民間士子的接觸,容易招惹到一些非議,朕先前倒覺得沒什么,清者自清,但現在看起來”
此時,朱祐樘好像后悔決定讓程敏政當這次會試的主考。
張周勸他他沒聽。
但現在張周拿天意來說事,他就怕了。
當然張周也不能一上來就拿天意說事,不然太刻意。
戴義提醒道“陛下,現在更變好像來不及。內簾官都已進場,怕是考題已經都出好,卷子都印了。”
朱祐樘點點頭道“是朕失察。臨時改換主考不可能,但要是不加理會的話,或會出事去把劉閣老和謝閣老給朕叫來。”
朱祐樘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讓劉健和謝遷過來,商議對策。
“是。”蕭敬領命,正要走。
還聽到朱祐樘在那嘀咕“還有地動嗎是哪”
戴義跟著朱祐樘往乾清宮走,還在建議著“那陛下,是否要將有罪之人給懲戒或就是說得三法司看押的那些為非作歹的人呢”
朱祐樘道“秉寬明顯就在說彭泉參劾延齡這件事,人都還沒到京師呢要不等彭泉被送到京城后,給定個瀆職的罪,讓他自行贖了再官復原職,再讓他去建昌伯府上,找光祿寺的人給辦個酒宴,連同先前參劾過延齡的人,吃頓和頭酒,應該就沒問題。”
“陛下,這會不會”
“按朕說得去辦”
朱祐樘似乎此時仍舊不想拿張延齡開刀,但又怕張周說的是真的,只能摳字眼找方法試圖以非常規手段,去改變“天意”。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