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說。
你們夫妻倆,一個奇葩就夠了,干嘛兩個都當奇葩呢
孫上器問道“先生,這酒宴還是否準備”
他的意思是問,朱知節都已經追婆娘跑了,可能半天回不來,確定還要擺宴席等他們倆
張周道“擺,就算我自己吃也行。吃點好的唉他們啊孫千戶,你當沒看到也沒聽到,別出去外傳。”
“卑職明白。”孫上器也在那偷笑。
朱鳳升了安邊侯,卻在鬧家變,關鍵是朱鳳一點脾氣沒有,居然過來叫朋友一起去見證他們夫妻倆和離在孫上器看來,這種事說出去估計都沒人信,也只有朱鳳夫妻倆能干出來。
最后只有朱鳳一個人回來了。
張周過去問了兩句,得知朱鳳也沒有親自去官府,只是讓朱大奇代他去,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估計到下午,朱鳳跟寧彤之間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張兄,這酒真好。”
朱鳳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面對滿桌子的菜他卻好像沒有絲毫胃口。
張周道“看你這樣子,好像很在意令夫人啊,何以要這般呢”
朱鳳抬起頭,先打量了張周,又很認真搖搖頭道“我是在意她,但只把她當朋友,沒有別的意思。”
我去。
張周心說,你搶我臺詞啊。
“我剛叫人,給她安排了個住所,以后她的事,就拜托給你了。”朱鳳道。
張周笑道“才一口就醉了她的事,與我何干”
朱鳳道“自從祖母到了京城,知道彤兒要跟我和離,就一直在刁難她,聽說還是你去跟祖母說,要善待于她,才讓她們主仆免予被關柴房。”
“是嗎我這是在幫你。”張周替自己辯解。
朱鳳搖搖頭“祖母也放出話,如果彤兒離開成國公府不對,現在應該說是離開安邊侯府,不得再嫁人,除非嫁的人是你”
“你錯了我有家有室,不可能對汝妻有何念想。咱可是朋友。”張周一聽就明白朱家老太太什么意思了。
朱家這是想說,如果寧彤要和離,是因為跟你張周搞在一起,那我們朱家認了。
除此之外,我們不承認一切有關寧彤再嫁人的事。
朱鳳道“我也知道,其實我也問過彤兒,她好像對你也沒什么想法。”
張周一怔。
雖然這話聽起來沒毛病,你夫人怎么會對我有想法呢我們之間不過是,利益之交都是發乎情止乎禮這話可能也不對,應該叫恪守禮數的。
但你這么說出來,好像顯得我張某人很沒本事,不能得到女人青睞啊。
“但為了她的將來,我也不得不跟張兄你說清楚,其實連我都覺得,她如果跟了你,是她最好的選擇。”朱鳳這次是用很堅定的眼神看著張周。
好似在說。
我不行了兄弟。
以后靠你了
“你小子,故意拿我開涮呢”張周抄起酒杯,差點想砸向朱鳳。
朱鳳下意識躲閃,還悻悻然的樣子,大概是覺得自己說錯話,卻又不覺得不該提。
朱鳳道“張兄,我還有個不情之請要不你把我收了當學生算了,以后我當你是先生,要打要罰,隨便招呼”
張周瞇眼瞅著朱鳳。
好你個朱知節啊。
在給我挖坑呢
張周心想,你夫人變成你師娘了,別人其不是會說我張某人搶自己學生的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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