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們頓時不知所措“西蒙哥,這”
西蒙扭動脖子發出咔咔聲,冷酷地說“治不了歐辰宇,還治不了你們都去給我拍視頻,拍完再走。”
一名傭兵苦苦哀求“西蒙哥,我們以后不接邊陲的委托了,口頭向您保證行嗎要是那種視頻傳出去,我們的名聲受損,以后就沒中間人找我們了”
西蒙“那不關我的事,要怪就怪你們把手伸得太長。”
傭兵面露難色,站在那悶頭不做聲。
西蒙早就不耐煩了,再也不客氣,抄起地上的酒瓶掄在他頭上。
“哐”
沒啟封的酒瓶勢大力沉,再加上西蒙是高階狂骸血碼攜帶者,力量十足。
傭兵被砸得滿頭是血,倒在地上哀嚎。
“我真是后悔,一開始太給你們臉了,你們這些雜種就該好好收拾才行。”西蒙用殘破的酒瓶在傭兵頭上猛戳,扎得他滿臉是血。
傭兵疼得滿地打滾,朝門外大喊“歐大團長救命救命”
歐辰宇和小田右沒有回來,顯然是不在乎這些和自己毫無瓜葛的傭兵。
其他傭兵們都滿臉惶恐,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就在大家被西蒙的暴行震懾時,突然傳來一聲嘆氣“哎。”
西蒙看向蘇默“是你嘆氣”
蘇默搖著頭說“這年頭真是世風日下,大家都不守規矩了。要換作十年前,敢在龍門酒樓動手,那可是要被各大團體圍剿的。”
西蒙扔掉沾滿血的碎酒瓶,重新抄起一個新的酒瓶指著蘇默“你小子有點意思,蘇黑犬是吧”
蘇默“我最后說一遍,那個字念默。
你是文盲還是耳聾”
西蒙聽笑了“還挺牛逼,嗯喜歡出風頭是吧那我給你一個機會。”
他指向拿著攝像機的同伴,說“退出邊陲的聲明,你第一個拍,就現在。”
在鴉巢暴徒們的冷眼注視下,蘇默穩穩坐在那里,平靜地說“我不拍,就像那人說的,拍了那種視頻,以后哪個中間人還敢來找我合作”
西蒙獰著臉“不拍也行,那你直接去死吧”
他將酒瓶掄圓狠狠砸向蘇默,勢要打爆他的天靈蓋。
然而就在這時,蘇默突然掀開衣服,露出了藏在里面的東西。
西蒙眼中滿是驚愕,趕緊收住酒瓶。
不僅是西蒙,鴉巢暴徒和傭兵們也都被嚇到了。
蘇默身上竟然綁了一圈的高爆炸藥
蘇默淡淡地說“那視頻一拍,我的前途就毀了。既然如此,不如跟你們同歸于盡。”
西蒙遲滯片刻,嘴唇抽動,發出夸張的大笑“小子,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老子是「臨界初階」的狂骸血碼攜帶者,你想用那點炸藥炸死我”
“你信不信,老子站在這里給你炸都行。我特么反坦克炮都扛得住,怕你那點炸藥”
蘇默“信,我知道這點炸藥炸不死你。但死亡分兩種,一種是肉體死亡,一種是社會性死亡。”
“你西蒙哥在龍門酒樓擺下宴席,偷偷摸摸打幾個人,外面不知道也就罷了。”
“可要是在你定的包廂里發生大爆炸,你猜消息會傳得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