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是通緝犯,我殺他們是執行正義,不僅不會被制裁,還有好多賞金拿。”
記者們趕緊過來圍拍,生怕自己的消息慢了,閃光燈四處亮起。
武藤小奈崩潰大喊“東英,你搞什么啊你不是說那地方很安全嗎我們才去沒幾天就被抓了你要救我們啊”
武藤東英滿身冷汗,他抓緊手中那個哭喊的小女孩,仿佛是在抓著救命稻草,威脅道“蘇默,你要是敢傷害我的家人,我就把三百多個人質全部處決”
蘇默一副死皮賴臉的表情“我無所謂啊,那些人質又不是我的親朋好友,死多少個跟我有屁關系你愛怎樣怎樣。”
“反正我已經說了,你殺光影院里的人,那我就殺光你家人,我當著你的面把他們一個個鋸了。”
蘇默從車上拿出一把重型電鋸,拉動拉環。
“隆”雪亮的巨刃高速旋轉,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刺鼻的柴油味瞬息擴散開來。
電鋸的響聲嚇得武藤小奈哭喊起來,她的驚叫聲充滿穿透力,蹂躪著武藤家其他人的心防。
許多人開始瑟瑟發抖,膽子小的連褲子都濕了,朝武藤東英哭喊求救
“武藤君救救我們”
“我不想死啊塔斯給得”
“武藤君你收手吧不然我們所有人都完了”
“父親嗚哇”
眼看那把電鋸舉在自己兒子頭頂,武藤東英的心理防線動搖了,冷汗如漿般打濕了那件羽織。
他顫抖著手,把絞繩從小女孩脖子上取下,用盡可能緩和的語氣說“蘇默兄弟,我們都冷靜一下,不要亂來。”
“這是我們之間的對決,和我的家人無關,他們是無辜的”
一聽到無辜二字,蘇默臉上的微笑消失了,轉為一片冷意“無辜”
“是,你的家人和這件事確實無關。但你有沒有想過,那個被你吊死的囡囡,她也是無辜的”
“邊陲對內城的怒火我能理解,可冤有頭,債有主。狼襲都知道,要打就堂堂正正打當局。”
“你呢殺害一個7歲的無辜孩子”
“你殺她的時候開心嗎自豪嗎是不是滿腦子都是自己的光輝前景,想著洪權笙即將給你的賞賜”
“你這種畜生都不如的垃圾,現在開始裝可憐,跟我說無辜給我死”
蘇默手起鋸落,將武藤健太郎整個鋸開。
“健太郎”武藤東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嚎。
廣場上的人群也被震撼了,無論是暴徒、還是治安戰士都嚇得不輕。
誰都沒想到會出現這么一個瘋子,大庭廣眾之下,一個大活人說鋸就鋸。
武藤東英雙眼赤紅,吼得唾沫橫飛,如同一只憤怒的公牛。
他把手中的小女孩按到窗臺,將義體刀刃架在她的脖子上,嘶聲大罵“鐵咩我砍了她的頭”
蘇默用袖子擦掉臉上濺的血,笑容無比清澈“你砍啊,我又無所謂的。我都說了,那些人質跟我非親非故,死一個還是十個跟我有什么關系”
“誒,這樣,我們來比賽吧。你在上面砍一個,我在下面鋸一個,看看誰先受不了,嗚呼”
他發出輕快的笑聲,再度啟動電鋸,高舉在武藤小奈頭頂。
活生生把人鋸成兩半,竟還能露出這種純真的笑容,武藤東英徹底心寒了。
這人是傭兵
這他媽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癲子吧
當局怕不是找了一條瘋狗來破罐子破摔
“隆”鋸齒旋轉的聲音震耳欲聾,刺鼻的焦油味肆虐著鼻腔,武藤小奈嚇得當場失禁。
這個肥胖的女人撕心裂肺慘叫著,就像一頭被放在屠宰臺上的豬,向武藤東英哭喊“東英救我,我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