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可把治安部隊的戰士憋壞了。
因為暴徒手中有重要人質,上級被迫妥協,他們只能一退再退。
暴徒辱罵他們,他們只能悶著頭不說話,任憑嘲諷。
暴徒攻擊他們,他們只能用盾牌護住要害,手都不敢還。
許多戰士在推搡中被擠倒,被暴徒拿鐵棍瘋狂圍毆,打得手腳骨折顱腦受損,至今都躺在icu沒醒來。
現在上級授權允許還擊,這些治安部隊戰士就像出籠的怒獸,一個個都跟瘋了,逮到暴徒就往死里打。
聚集在月光大廈的暴徒是第一批遭殃的,周圍到處都是治安戰士的怒吼,他們拿著甩棍狂毆暴徒,當場打死二十多個。
要不是周圍內城市民太多,他們真巴不得拿槍把這些暴徒突突干凈。
暴徒們失去人質掩護,沒了底氣,剛正面又打不過,一個個四散而逃。
頃刻間,全城范圍都在上演治安戰士猛追暴徒的情景。
武藤東英方面,28名鴉巢暴徒被全部制服。
義體植入者被插上義體抑制器,血碼攜帶者被打了強效麻醉藥物,全員失去行動能力,治安部隊正準備扣押他們前往治安總局。
武藤東英趴在地上,全身上下只有頭還能動,他幽怨地看著蘇默“你要把我家人送到平安的地方。”
蘇默掏了掏耳朵“啊”
武藤東英神色凝固住了“你啊什么”
蘇默淡淡地說“我只說了,你殺人質我就弄死你全家。我可沒保證過,放了人質不弄死你全家。”
“就你們家這全員惡人,難道我要放他們走,等他們以后回來找我報仇嗎”
蘇默說完,示意旁邊的人散開。
然后他按下了懷中的控制器。
“轟”秘密植入武藤家眾人體內的炸彈引爆了。
月光大廈廣場炸開38朵鮮血花蕾,猶如彼岸花怒放。
看著粉身碎骨的家人,武藤東英眼中的理智徹底潰散了。
“啊啊啊”這個兇殘的暴徒撕心裂肺嚎叫著,雙眼涌出血淚,在臉上留下猙獰的血痕。
他像瘋狗般想去撕咬蘇默,身體卻被義體抑制器弄得動彈不得,只有上下牙徒勞碰撞著,還咬到自己嘴里的肉,滿嘴都是血。
蘇默冷哼一聲,沒有再理會這只喪家之犬,把炸彈控制器隨手一扔,轉身離去。
蘇默所過之處,無論是身經百戰的治安部隊,亦或是那些刀口舔血的死鐮傭兵,都不自覺分開一條路,用敬畏的目光注視著他。
蘇默走到廣場外圍,發現一個熟悉的人影靠著suv站在那里。
伊凡身穿便服,似乎已經等候許久。
他看到蘇默后目光飄忽,不停用手搓著下巴,神情顯得有些尷尬。
蘇默主動走了過去,懶洋洋地說“都是男人,別扭扭捏捏的,有什么話就說。”
伊凡抿了抿嘴唇,伸出手“沒什么,我服了,心服口服,感謝你完美解決這次危機。”
蘇默握手笑道“感謝的話我今天聽太多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不要忘記我們的賭約就行。”